再关也关不严实,不过我和凌翊都没有功夫在意这些。
我恍惚的坐在床边,抬头看凌翊,坚定了内心一字一顿的咬字,是,我绝对不会认错。原来原来梦里的东西,真的会出现在现实中。
有时候,事情到了自己身上,才会有一种切身的体会。
昨天晚上梦里发生的事情,就跟真实的事情一样,历历在目。
那只野狗是我亲手用麻绳勒死的,没有人比我更清楚那只野狗的死状是什么样的。旁人更是没有办法,去伪造野狗的尸体代替,我几乎可以百分之百肯定,衣柜里狗的尸体就是我在梦中搏斗,并且为了自保而杀死的那只狗。
我只是想不通,这个尸体是怎么从梦中进入衣柜的。
进入衣柜总有一个过程,以凌翊的警觉程度,有人把狗的尸体放进衣柜里,凌翊不可能不知道的。
难道是我和凌翊下楼的时候,有人偷偷潜入我们的卧室?
要知道这整栋别墅里都运转着驱赶邪祟的风水,不干净的东西是进不来的,唯一有可能放下狗尸体的就是这个栋别墅中的人。
好在我以前就是血解剖的,对于人的尸体,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蹲下身子,触摸了一下狗的尸体,尸体已经彻底僵硬冰冷。身上的狗毛掉在衣柜里的不少,但是衣柜外面一根都没有。
掰开它的嘴,一股腥臭的味道就扑鼻而来。
嘴里还有半截没啃干净的肠子碎片,卡在交错的犬牙之间。
我不知道我在梦里的力气有多大,但是这只狗的脖子个楼下的苏格兰牧羊犬一样,脖子都快被活生生的勒断了。这非要有几百斤的力气不可,可我的力气,连喝醉酒的小屁孩南宫池墨都拼不过。
触摸它冰冷的身体的时候,可以感觉这种野狗的毛,又硬又杂。
一摸之下,便能感觉到它的身上寄生了不少跳蚤之类的微生物,根据体型和它牙口里吃的东西基本能判断它是属于老林子里那种能够食腐的野狗。
而江城发展到现在,周边已经不可能出现这样的犬类。
房间里一片安静,没有一个人说话,都在默默看着我探查狗的尸身。
我缓缓的起身,看了看身后的凌翊,他那张英俊的脸孔已经黑成锅底了。斟酌了一下措辞,我才低声说道:死亡至少至少有十二个小时以上,刚好和我做梦的时间吻合,应该不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