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觉得这个女孩,也许是屈死的。
也许需要高天风努力活下去,为她去报仇!
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之中感觉到,这个女孩的死并不那么的简单,它跟着高天风一定是舍不得和高天风之间的关系。
更是知道有人要害高天风,所以迟迟不肯离去。
高天风发呆似的日记本的封面看了一会儿,他才怅然若失的说道:她是我父亲朋友的女儿,以前经常寄宿在我们家祖宅,算是算是青梅竹马吧。
她在这个宅子里住过?我吃了一惊。
其实在这件事情上,很多事情都是没有线索的,有的只是我一念之间的直觉。这种直觉就好像散落在各地的零散的拼图,因为有残缺,所以即便有想法,也无法得知丢失的拼图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高天风慢慢的说道:是啊,她在这里住过,这个琴房就是专门给她准备的。
我变得紧张了,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那时间就长了,有有四五年没看见她了吧。我父亲说她嫁人了,可我感觉她好像是从我的世界里失踪了一样。高天风目光有些呆滞,他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青梅竹马已经死亡的悲痛中。
可这句话,对我而言,无疑是震撼的。
在那一瞬间,好似无数零散的丢失的拼图,都在我的脑子里组合到了一起。我居然是没想到那个弹钢琴的女鬼,它也曾经住在这个宅子里面。
我深吸了一口气,提起高天风的胳膊说道:高先生,我想请求你现在重新振作起来,也许那个女孩是屈死的,也许她在等你为她报仇。
你说什么?高天风似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咽了一口唾沫,还是觉得口干舌燥,我的意思是说,高先生,你能不能振作起来,跟我去一趟花园。我想重新鉴定一次那副白骨。
难道你说?高天风眼睛再次充血,不可能,她不可能被埋在埋在那种地方,如果是那样,她的离去就是一场谋杀!而且很可能是
是高家人做的。
他自己不肯承认,我在心里帮他说了。
我也不是很确定,我还想再看看。高先生,你可能不知道,我们法医也有一项专业要学,就是摸骨识脸。我十分焦急的说着,人已经跑出琴房,走上下楼的楼梯了。
有些刑侦的人员,或者法医从事工作者,是会被要求学习颅骨鉴别。
对于专业的人员来说,是可以通过没有任何皮肤组织的头骨,直接判断头颅所代表的人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