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小小的婴灵正在我的脚底心,用自己的手指头挠着。
那冰凉的感觉,让我额头上都憋出冷汗了。
难怪我晚上睡觉的时候,觉得脚底板的位置特别的冰凉,原来是这个小家伙在梦境外面使坏。
害了我做了这么恐怖的一个噩梦,我气的笑了。
抓住这小东西的一只脚拎起来,你爹地呢?居然跑来我这儿闹!
这小东西和白道儿混熟了,也不喊白道儿哥哥,一个劲儿的亲热的喊人家叫爹地。白道儿是名副其实的老光棍,膝下没有儿子,现在白捡了一个儿子,自然是乐不可支。
爹地爹地在外面那小东西年岁并不大,所能表达的话也不多,它跟南宫池墨家的小鬼可不同。
那背带裤小鬼,天天有道士炼化,还有香烛供奉。
真是每次见它都有很大的变化,总之是一次强过一次,第一次见那背带裤的时候。它还嘴巴里连话都说不利落,后来到了南宫池墨冥婚的时候,已经能顺畅的与人交流了。
这个小东西没有表达错吧?
白道儿不是去夜店了吗,怎么会在门口呢。
我也是将信将疑的去我房门口看了一眼,就见到白道儿和高天风喝的醉醺醺的,正四仰八叉的倒在我和张灵川两个人的门前。
高天风还好,无论怎么喝都是官二代,富二代。
他那身行头,还有颜值,倒在地上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帅意。而且,他似乎是还在为卿筱的事情难过,去夜店借酒浇愁。
眉头紧蹙的样子,都有些让人心疼了。
倒是那白道儿可真是不修边幅的,脸上还有深红色的口红印。高天风在来之前给我们仨都打钱,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字。他也不去买身好看的行头,依旧是穿着破破烂烂的道袍去夜店。
这都是什么毛病啊?
以前洛辰骏还没失踪的时候,也是喜欢穿道袍进酒吧。
我实在是无奈,只能先扶起自己比较熟悉的白道儿,从他裤兜里找到房卡,把他给弄进自己的房间里。
我在外面拖动一个大男人的动静比较大,张灵川在房间里似乎也听见了。他出来一看,立刻就帮忙把高天风弄进房间里去。
这一忙活,我们俩都出汗了,却只能是相视一笑,回去睡觉。
我经过那个梦以后,是真的睡不着了,一闭上眼睛就是让我恶心的苹果,还有那口从山上掉下来的黑漆漆一片的棺材。
翌日,是等白道儿和高天风酒醒了,我们才回的高家祖宅。
车还是原来的那辆商务车,开车的人改成了没有驾照,却开的很稳的张灵川。张灵川把车开的四平八稳的,我在车上舒服的都快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