鸷月虽然是个看热闹的,可是他刚才把枪都给揉拧巴了,那些警员是畏惧他的。
没人敢在高天风和白道儿发疯时候,把尸变的事情,说成是哮喘病发作,也没多说一个反驳的字。
虽然现在暂时没有说一定要把程金花怎么样,但是纪律处分是板上钉钉的事。
我们煮药救人,她不仅把药打翻了,差点害死了病人。
最后,还拿枪指着国家的合法公民。
这可是严重违反纪律,和严重滥用枪支,如果后台不够硬的话。这个姑娘现在不过二十岁出头,这一辈子也别想做和公务员挂钩的事情,以后国企也不好录用她。
要想重新发展起来,可能就真的只能去外企了。
那些人走了以后,他们局长还亲自给我打电话道歉,说自己御下不严,让程金花的枪无缘无故顶在了我的脑袋上。
局长,这件事该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吧。两个孩子两个孩子如果命能够保住,我自然就和这位女警官无冤无仇,今天的事情我也会忘记。但是但是假如说,他们有事,我我也不清楚会不会去法院起诉。我说的比较低沉,也没有刻意和这个局长耍无赖。
因为我清楚,他们其实就是善意的一个搜查。
如果不是程金花有点要追高天风的意思,却被高天风当做了看不见。她故意针对我们,也没有今天的这些事。
局长似乎感受到我内心的疲惫和绝望,在电话里,同样语气沉重的说道:你先照顾好两个孩子吧,我有空就去看看。
好,谢谢,再见。我挂断了电话。
坐在这俩熊孩子的床前,一筹莫展,两个孩子被喂了一点点的帮助睡眠的中成药,已经睡着了。
他们醒着的时候,那种惊恐的情绪,让尸变发作的频率增高。
厨房大部分鸡蛋已经都用的差不多了,而且是一次比一次严重,鸡蛋吸出来的蛊虫是越来越多,分量也是越来越重。这种情况,顶多再撑半个小时,就会彻底尸变。
到时候,可能真的要下狠心,把他们大卸八块,来镇住变成僵尸的尸体了。
可现在凌翊还没有回来,我是有些束手无策了。
白道儿真的是各种靠不住,自己拉的手软脚软的,都要在厕所间里背过气去了。我打电话给张灵川的时候,这个天然呆说,他在回来的路上迷路了,而且还遇到鬼打墙。
反正他没有了回来的交通工具,现在是撒开丫子跑步回来了。
他手里还是留了半瓶的药,没有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