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因为任何外力,而得到改变。
关上了门,我去卧室看唐俊,唐俊在床上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
接连几次摇晃,或者喊他的名字,他全都听不见。
额头滚烫的就好像烙铁一样,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给他打一针消炎药,看看他能不能苏醒过来。
他嘴唇干裂应该是极度缺水,必须补充适当的葡萄糖。
如此虚弱的情况下,即便是取弹这种小手术,我也不敢轻易为他做。
做手术的时候,他必须保持清醒。
这是我作为一个医者,必须坚守的原则。
我举着从医院给他带来的装着葡萄糖的玻璃瓶,一打点滴的形式,让他体内得到相应的补充。
旁边刚好有个衣架,我将葡萄糖瓶卡在上面,默默的观察唐俊的情况。
床头的闹铃在预设的时间到达之后,发出了响声。
我急忙去关闹铃,手腕却被一只手牢牢的抓住了,唐俊躺在床上缓缓的睁开眼睛,小妹,你回来了。
我有些惊讶,刚才怎么喊,怎么制造噪声,他都没有苏醒。
只是一个小小的闹钟响了,他居然醒了。
我知道那是一种本能,唐俊真的很重视我,像我看重他一样重视我。
我另一只手在他额头上轻轻的摸了一下,烧退了,可以取弹做手术了。不过不过医院里没有麻醉剂,我怕你受不疼。
没什么什么受不了的了的,小妹,以后的时间哥哥都会陪着你的。唐俊捏了捏我的脸蛋,那般温柔如月光的看着我。
我有些哽咽,迷离了眼睛,哥,我在时间坐标里的时候,你是不是出现救过我?
是啊,我出去过一次,不然伤也不会恶化成这样。唐俊有些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好像很头疼这件事一样。
我有些生气,想挣开唐俊的手,你你为什么不好好听话,在这里呆着。还要跑去多管闲事!唐俊!你混蛋!
唐俊抓着我手腕的手更牢靠了,他无辜的挑了挑眉,和我解释,是一只霸道而又自说自话的鬼,硬是把我身体借去了。事先声明,我可是不愿意的。
打了消炎药,又挂了生理盐水。
最后,还浪费了半包从血库带来的血浆。
他恢复了精神,似乎也恢复了本性,变得有些油嘴滑舌起来。
霸道而又自说自话的鬼?我有些失魂落魄的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我看着床上脸色有些苍白的唐俊。
心有些疲惫,思维也变得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