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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那么胖,身子却是轻盈一跳,他似乎懂得避开地上的符咒,尖利的指甲直接就朝我猛扑了过来。这样的指甲尖要是接触到我,我除了会毁容之外,整个脑袋也会被捏成肉酱的。

    事情进展到了这个份上,我可不想死,欺负我?那得看我的符咒答不答应!

    地上的血画的符咒在这时候被我催动,亮起了光芒来,阳火和惊雷被召唤出来在它从符咒上方腾空而过的时候爆发出来。

    热烈的就穿过这东西的身体,将它在半空中就烧成了灰烬。

    我冷眼看着从半空中落下来的黑色的灰烬,心里一点胜利的喜悦都没有,这个时间坐标里面出现异常。

    这两个东西能爬出来,说明有更多的东西会爬出来。

    现在我有两个选择,第一,放弃这个坐标,逃到阳间去找唐俊增员。

    第二,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听白帽子的话呆着不动,坐等柳暗花明又一村。

    小腹的坠胀感越来越重,那种缓慢的麻痹一样的疼痛悄然的开始发作了,我没有生过孩子。

    但是,找这种情形应该是要临盆了。

    思考了半天,我选择信任白帽子,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帮我。如果我连最基本的信任,也不能给他的话,那我真的是白白活到了这个岁数。

    天花板上还在不断地滴着血液,血液已经是把整个地面都被这种腐烂的浓稠的血液覆盖满了。

    这种血液还不会凝固,在地面上流来流去。

    这样一来,就不可以在地面上画符箓,刚才的获胜只是侥幸而已。

    真是绝境使人急中生智,我用掌心还未凝固的血液。在床头和床上、床周围的墙上全都画满了符咒。

    房间里找不到纸张,只能用这些符咒保护自己。

    我四肢着地警惕的看着周围,随时准备发动自我保护,既然决定要留下来。那肯定是要想办法,继续的生存下去。

    倒在地上的那个孩子在这时候,突然就莫名其妙的死而复生了。

    缓缓的他直起了自己的身子,穿着白色板鞋的双脚,淌着渐渐变高的血水走到我面前。

    他额头上还留着刚才撞在墙上的那个伤疤,血液如同分叉的叶脉一般纵横交错的流下来,缓缓的就用自己的食指指着我,胎位不正,阳气偏弱。胎心不稳,胎儿难产!

    然后,诡异的笑着看着我。

    随着他话音的落下,腹中莫名的绞痛着,我浑身抽搐战栗着,却是无法自持。汗液疯狂的从额头上流淌下来,让人被腹中的痛完全麻痹了意识。

    那种痛全然跟电视里演出来的产妇不同,疼的根本就喊不出来,浑身都是发软的。而且是一阵一阵的,如同长江浪打浪,一浪猛过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