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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沁着月光的液体,从他的眼角滑落。

    我看着我的宝宝被别人抱在怀中,也很想过去抱抱他,他从生下来开始。我就从来没有抱过他,他现在变成这个样子。

    作为母亲,我更是心痛如同刀割。

    我一步步走过去,低声的问道:瑾瑜,能不能不能让我抱抱我的宝宝?

    抱抱麟儿吗?你怎么现在才来,麟儿最需要保护的时候,你在哪里?他瞥了一眼我,双目又关切的看着怀中的宝宝。

    我站在瑾瑜身边,咽了口口水,我当时在生死边缘,没法没法救他。你在对他做什么,能不能告诉我

    血液依旧在他的手腕上流淌,但很快就从瑾瑜的手腕中要流干了。

    瑾瑜才将那只手腕递到我的面前,皱着眉头,好似在承受着痛苦一样,女人,把我把伤口割的再深点,我要救麟儿。

    看到他手腕上深深割开的伤痕,我只能想到易凌轩手腕上的伤口。

    对,他们都是这样的放血!

    都是用这样极端的方式救人

    不可以,你这样会流干你的血的。我退后了半步,用力的摇头。

    瑾瑜的脸上只有固执和倔强,他走上前一步,好似步步紧逼一样,他才是你的儿子,你管我的血会不会流干。我可以救他的,废弃医院里的易医生说我的身体适合做灵医,我的血可以拯救万物。

    这只细细的手腕上的伤口已经割的很深了,如果是人类切下去的就是手筋了。

    只是不知道灵体在这个位置,到底是何种的经脉,但我一清二楚。灵体上的伤比肉体上严重多了,若非世界上有蓝星草的存在,很可能是永久不能愈合的伤。

    我没能力劝瑾瑜,只能回头请求一般的看着凌翊,凌翊,你帮我跟他说说,让他不要伤害自己。

    凌翊冷傲的立在原地,银色如同银鱼一般的小刀,正围绕着他的周身飞舞旋转。

    此时此刻,他仿佛遗世独立的天神一般,一双威严的目光睥睨着瑾瑜,小东西,你在搞什么鬼?

    你你是他的父亲吗?用你的银刃重新割开我的伤口好不好,你让我救麟儿好不好?他说着着急之下,透明的液体接二连三的从眼中滑落下来。

    凌翊走到了他的面前,眸光犀利而又阴冷,跪下。

    我心想这个倔强的孩子,脾气古古怪怪的,想想应该会宁死都不跪。刚想劝凌翊,不要对瑾瑜那么凶,他只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