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存在就像是一只精灵一样,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仿佛是沙漠绿洲中的一汪清泉。却偏偏有一对淡紫色的眼眸,让她变得同大家有些与众不同。
凌翊淡然的转过头去,唇角淡笑的鼓了几下掌,跳的的很棒,我是很想拜见司兰大人。不过我怕我过去,坏了你看舞的兴致。
到现在还叫她司兰大人啊,看来你还没原谅她杀了鸷月生母的事情。白浅嗑着瓜子,喝着酒水,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美艳的人儿,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对自己的亲生弟弟没少照顾啊。
鸷月一直都是断头照顾的,和我没有一点关系。凌翊的态度和平时一样温和而又面带笑意,可是这话说出来,似乎就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寒意。
我侧眸认真的看着凌翊,凌翊的眸光正和白浅对视着。
白浅轻轻的叹了口气,蹙着眉头一脸忧伤的说道:可惜就是那个断头鬼,把我的小儿子拐跑了,投奔紫幽去了。唉,死老太婆太不靠谱了,我可不想感谢它。
这样忧伤似乎是假意忧伤,以衣袂遮面,却在偷偷的看着凌翊。
凌翊的眸光却转向了司兰大人,司兰大人被凌翊注视着,总归是觉得别扭。脸上微微泛起了红晕,她停下了婀娜的舞姿,站在原地看着这两个人。
眼中慢慢的凝结出了冷傲的气势,但毕竟刚跳过艳舞,又穿成这样。
许久,愣是没有开口。
凌翊脱下自己的外套,走到司兰大人身边,将自己的外套套在了她的身上,老不死的,我知道你是在报复她。因为她听你的话,所以,你才肆无忌惮的让她做出格的事情。
我是在报复她,那又如何呢?她自己也不是愿意,受这份屈辱!白浅脸上的表情冷然下来,走到了司兰大人的面前,抬起了她的下巴,问道,希望我留在你身边吗?
我我不知道。司兰的脸冷若冰霜,别过头去,然后声音很小的说道,我已经尽力满足你了,你让那鸟传的话,我也都做到了。
她显然已经倾尽了自己全部的自尊,不想再把最后一丝尊严也赔进去。
可白浅偏偏是最会踩着人底线做事的家伙,他一把就搂过司兰的腰肢,笑得十分的狐媚,既然你为了我做那么多,我当然不会辜负你,兰儿继续跳舞好不好?我喜欢看你把这座阴森森的楼,点缀的绚烂美好。
就这两句甜言蜜语,骗的司兰大人是满脸绯红。
她压根没有了半点女强人的气势,在白浅的怀中靠了一会儿。少顷,身子便如同娉婷窈窕的飞天一般,旋转出去。
那种舞姿是现代根本没有的,仔细去看是那样的优美而又充满了神秘。动作有点像是东北跳大神的,但是比那些跳大神的神婆要轻灵妩媚上许多。
严格一些来说,像个祭祀召唤神灵的舞蹈。
凌翊眯眼看了一会儿那优美的舞姿,转头斜视了一眼白浅,我来见唐二傻,既然唐俊不在你这里。唐二傻总在吧?
你说的是我从人间捡来的那个傻子啊?在后花园捉蝴蝶呢,他可喜欢那些从地狱深处飞来的蝴蝶呢。白浅若有深意的看着凌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