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过了十几分钟。
“小芪,十一点都过了,你真的得走了……啊!”
黄芪气恼地松开牙齿,在他下巴上留下一排牙印:“催催催,你比我妈还啰嗦!这么着急赶我走吗!”
“小芪,我当然巴不得你留下来。”他委屈地揉着下巴上的红印,“这不是怕你回去了难做吗。”
她尝到嘴里有点血腥味,看那几个牙印确实咬狠了,虽然没出血但皮肤下洇出红痕,伸手轻抚:“痛不痛?”
“当然痛啊。我怕你回家被你妈说一直很克制,你倒好,一点都不怜惜我。明天肯定留个印子,我还得上班呢!”
黄芪阴笑道:“正好,让金小姐看看你身上我的印记,叫她彻底死了这条心。下巴上这个不够明显,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刮胡子刮破的,我再给你脖子上种几个草莓!”冲上去要对夫人施暴。
“你够了啊!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太过分我也要反击了!”
“那你来呀,光说不练……喂!你真来啊!那里不行!”
……
二十八岁大龄旷男剩女的初吻都天雷地火,更别说二吻三吻四吻。最后还是夫人自制力更强,再度悬崖勒马把城主的手从衣服里拉出来压在门上,和她保持寸许的距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双手虽然被制,身体却还能动,她趁他不注意往前挺腰撞了他一下。他立刻触电似的弹开,退后到一臂之外的安全距离:“别胡闹!”
她靠在门上,又用刚才成功诱惑到他的那种装傻无辜又挑逗的眼神和语气说:“小英,我今天不回去了好不好?”
他闭上眼摇了摇头,脑子里努力回想丁老师严肃冷淡的模样:“小芪,你别这样……想想你妈妈……”
这招果然够狠,黄芪一想起丁老师的脸,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什么淫|念欲|望都立马熄灭了:“几点了?还好还好才十一点多不算太晚。我要是敢夜不归宿,我妈非打断我的狗腿不可。”
沙周胤自嘲道:“你妈要是知道留宿你的人是我,她要打断的肯定是我的狗腿。”
“那……你还是送我回去吧。”
他站直了把身上皱成咸菜干一样的衬衫拉平,扣子又崩掉一颗,地上找了找只发现两颗,另一颗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他无奈地捡起来:“我去换件衣服。”
黄城主为自己的野蛮暴力而羞愧,低头一看,自己的裙子吊带也断了,这次是左边:“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还说自己克制呢,把我带子都扯断了!我还没衣服换,又得缝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