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奕开自家门的时候,柳恬从对门把头探出来:哥,你回来了啊?
你怎么在这儿?
柳恬对他招招手。
罗奕顿了顿,走到她面前。柳恬一把把他拉开门里,进来一起吃烧烤呗。我怕我妈说我,就在惜惜这儿点了烧烤。谁让你们三个晚上把我们给抛弃了呢。
罗奕进了客厅,不见柳惜的踪影。茶几上摆了一台面吃的,都是垃圾食品,还有酒。
我吃过了,你自己吃吧。酒不准碰。罗奕没落座,打量了一圈,柳惜似乎在卧室里。
他收回目光,走了。
唉,哥,你怎么了?柳恬觉得罗奕不在状态,走到他面前,扯住他衣袖,闻见了酒精的味道,你喝酒了?心情不好?
没,陪大人们喝了一点儿。罗奕拍了拍柳恬的头,头有点晕,我先回了。
跟他们有什么好喝的
柳惜拨弄着床上一大堆细软,死活找不到合适的配饰。她正在试明天订货会上要穿的衣服,试了好多件都不满意。
听见罗奕飘乎乎的声音,她估摸着他晚上肯定又跟罗海生背着她密谋什么大计。
这人每次都是这样,从不吝啬做一个说实话的坏人。有关公司的事情永远上纲上线,对她从来没有褒奖只有鞭策。
罗奕走到玄关,柳惜正好从卧室里出来。
柳惜穿了条纯黑的斜肩礼服,头发挽起来,正戴一对款式简洁的珍珠耳环。礼服修身,衬出细腰和长腿,珍珠和肤色相衬,平添一股干练知性的气场。
这身好看吗?她问柳恬。
柳恬正坐在沙发上啃肉串,偏过头看向罗奕,我都挑花眼了,哥,你帮她挑吧,她天秤,选择困难症。
柳惜像没看见门口这人似的,自顾自地对着镜子转了一圈,珍珠是不是有点老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