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过去,访谈结束,主持人要请他们俩吃饭,晏协晚上有事,刚好剧组好像也有聚会,就拿这借口婉拒了。
去往停车场的路上,赫漆目不转睛看前,但和身边的人说了话:辛苦晏导了,全程夸人,一句不好的都没有。
晏协瞥她,进了电梯,里面空荡荡的一时只有他们了,他盯着她好一会儿,终于把人看的转过脸来。
干什么?
辛苦?
嗯。
晏协敛了敛眉,伸手把她一把禁锢在角落里,声音低哑下来,好像即使在电梯里,也只有她能听见,你有没有良心的?嗯?我说的都是真心实意的!
赫漆张了张唇瓣,一时无言,垂下眸。
空阔的电梯中四面金色墙壁,没有按去哪层,关了门后就一直不动。
赫漆静默一会儿,不好意思了,你,起来。
不起,从昨晚误会到现在,先把这事解决了。晏协扶着她的身子,皱眉惆怅,你昨晚看到什么了?那个女艺人进我房间?
从你房间出去。她扭开脸。
晏协:然后呢?
你还洗澡。
晏协凑近,不可思议,才一个小时,能做什么事?
我能那么快做完还把澡洗了?晏协挑眉看她,你怎么想的?
赫漆脚底冒火,想溜,脸红得滴血,我可一个女演员三更半夜出入你酒店房间,很难不让人遐想吧。她说完低下头,可是眼前是他高宽厚的胸膛,这个人,把她困起来了。
晏协深呼吸口气,低头捧起她的脸,还遐想,别人想可以,你想我就想收拾你。
为什么?
因为我都对你改变了那么多,你怎么还对我那么不好,那么没良心,嗯?他揉揉她今天弄直了的棕色头发,掌心下软和一片,像一团海绵,一碰,一时舍不得拿开手。
赫漆:那不是你先造成的吗?你不和人家半夜在一起,我能觉得你不是正经人吗?
他深呼吸口气,怪我怪我。随后又低了低头,叹息,但你不能这么不分青红皂白乱想,想了好歹听我解释。
赫漆抿唇不说话,晏协挑眉,嗯?还想问什么?
没有。
她为什么来我房间?
赫漆没说话。
男人静默须臾,声音低低地缭绕过她耳边,猜的也没错,想上我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