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漆笑起来,默了默,又喝了一口红酒后,点头。
晏协灼灼看她,心中一股愉悦感像一道温泉,暖热地在三月的傍晚蔓延过心间,让人舒服到无可言说。
努力了这么久,终于还是重新请到了她了。
你们定开机时间了吗?
先把你定了,才会定开机时间。
赫漆莞尔,又喂了他一口,晏协吃完握住她的手摩挲了下,掌心下的柔腻跟此刻心里一样,做梦似的。
谢谢,赫漆。
唔,晏导那么客气干嘛?
吃着吃着,外面下起了雨,昨天雪,今天雨。
寒冬即将过去,天气变化莫测。
用完晚餐,赫漆捧着块蛋糕在窗边,阖着一身浴袍靠着沙发扶手,看外面的雨丝。
想着和晏某人认识多久了,也没有多久?有交集倒是一年多,认识才几个月,在一起十几天。
但是感觉什么都感受到了,没想过的都一一纷至沓来。
赫漆兀自笑了起来,可能是刚刚答应了他那部戏,一时让她有些感慨。
晏协从厨房出来,看着她在夜光下兀自动人的轻笑,不知道在想什么,反正笑得特别迷人。
他过去,一把从后面抱住,自己抱了起来坐在扶手,把她放在他膝上。
赫漆腿闲闲轻晃,咬一口蛋糕,舔舔唇:你会在美国待多久?
明天再和人吃个饭,后天就回去了。
这样,那还有一天。
不舍得我?
赫漆没说话。
晏协:你开口,我再多待个把月。
她失笑,推他一下,晏协故作一松,她马上要从他腿上摔下去,手里又拿着蛋糕没把去抱他,吓得身子全软了。
晏协悠悠伸手把人搂住,打横抱起来一起转入身后的单人沙发里,她整个趴在他胸膛,哼哼说要收拾他。
他笑得欠收拾,低头咬一口她手里的蛋糕,然后拿起叉子喂她,哄。
闹到了晚上十一二点,她开始困了,但不舍得他。
晏协把人带去卧室,再把人哄睡着了,随后才心情美妙地回了自己酒店。
隔天赫漆要工作,他中午继续和资方吃饭,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吃,赫漆不去,去了多不好意思啊,肯定会有人说来说去,之前不接戏,现在接了。
晏协不强求她,自己带着助理去了。
成渠对于他能把人拉黑又把误会解除,还喜欢上她,把人拐到手,现如今还成功软磨硬泡把人哄回来重新上戏,佩服得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