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漆低咳一下,哼哼说:真的来往久了会被拍的。
拍了就拍了,我有的是钱摆平,不然就公开了。
赫漆扭身,进了卧室看到宽大的床,唔我才洗好,头发还没干,你先睡吧。
晏协看她,手指穿过她一头湿润半干的卷发,转头就去拿毛巾。
以后过来,你男朋友给你擦就行了。
赫漆悲催一笑,转头被捞上床擦头发。
一安静下来,他果然很快乱来了。
等到干了,他去放毛巾,赫漆软绵绵躺倒缩进被子。
人进来时,她心口缭乱。
他已经洗好了,穿着一身宽松的及膝浴袍,衬得宽肩腿长,身材实在撩人。
赫漆闭上眼,很快感受到床上一阵凹陷,晃了下,下一秒一只长有力的手臂过来,捞过她进入怀里。
赫漆身子泛过一道细密电流般,颤了颤。
脑海里闪过在巴黎时医生说的,三个月内应该避免同房
她努力放松下来。
他的吻如雨滴般,铺天盖地,她一动不动,静静躺着没有回吻。
今晚的男人却大概太过想她,一点没注意到她没动静,还是努力欺负着她。
很快,有点收拾不了了。
赫漆呼吸紊乱地睁开眼睛,抓住他的手回吻他,不然要被他吃掉了。
第二天早上下雨了,赫漆又是没有早戏,却被雨声吵醒。
晏协要出门时过来哄她,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衬衣与长裤,压着帽子走近屈膝在床边,凑近,早餐放在厨房里,起来时自己热下牛奶,必须吃。我把窗帘拉了,好好睡。
唔,为什么雨那么大?晏导还要出门,好辛苦
你在房里睡,淋不着,无所谓。
她翻身哼哼,可我舍不得晏导呜,你不在我睡不着。
晏协轻吸口气,欺身压住她,亲了口,是吗?昨晚不还嚷嚷着今晚不和我睡了?说我欺负你?
赫漆脸色大红,想到昨晚,推他一下。
男人心猿意马,在她耳边禽兽低语:今晚必须和我睡,我也没你睡不着。
赫漆原地哭泣。
昨晚她不知道怎么办,最后还是主动起来,用别的方式给了他,反正又不是只有一个办法,然后这个禽兽似乎被她的史无前例的热情燎到了,后面一直逗着她。
今晚真是不能跟他睡了,迟早出事。
走了你。她开口。
晏协吻了吻她,语气软成水了,笑道:好了,不逗你了,记得吃早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