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终于憋不住了,这几个字杀气腾腾。
那边停顿两秒。
啊天上有飞机在飞!轰隆隆再见!
辛言很爽快地挂了电话。
江夜茴捂着脸干笑两声,替朋友说话,言言她就是口没遮拦,你别介意哈!
我介意。
啊?辛言为难,那怎么办?
让我亲亲。
咳。江夜茴差点被自己口水呛着,没完没了了是吧?
嗯?
顾景承打着商量,今天要是亲不到她,一天都得惦记这事。
顾景承!
怎么?
江夜茴小心翼翼说:你是不是憋太久了?
不然干嘛一双眼睛盯着她老像盯猎物似,动不动还想要亲她!
顾景承嘴角微动,拒绝回答。
江夜茴循循善诱,你有生理需要噢?
顾景承抬头,怪异地看她。
憋久了对身体不好。
他倒是想不憋,她愿意?
江夜茴语重心长,再有杨小果那样机会就别拒绝了。
顾景承只觉更加胸闷,皱眉,杨小果是谁?
你夸她花插得好看那个。
顾景承丝毫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夸过人插花好看,骂过难看记忆中倒好像有一个。
他深吸一口气,克制地说:你花插得好看。
嗯哼。这个赞美江夜茴接受。
所以我现在可以亲你吗?
什么?这有逻辑关系吗?
江夜茴直接反应就是躲,奈何顾景承动作更快,脸已经凑过来了。
电光火石间,江夜茴干脆迎唇而上,转守为攻。
江夜茴小时候刚去外公家头一年可是和江茵茵互相扯过辫子抓过头发,而且结果都是以江茵茵坐地大哭而告终。
因为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从气势上压倒对方,躲不开就得迎上去。
嘶!
有人被咬了。
两人迅速分开。
江夜茴抹抹嘴巴得意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