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地盯着俞听的脸色,对方却沉静如水。
季明俨等的虚火上升:对了,魏队长说他也在找永生羽蝉,是不是、你们是因为这个认识的?
可以这么说。俞听点头。
有一片枫叶摇摇晃晃地从枝头飘落。
俞听看着那树叶坠落的姿态,正色看向季明俨:你应该知道永生羽蝉的可怕,为什么还要亲自去现场?还是说,你不把羽蝉的危险当回事?
当然是很当回事我才去的,季明俨为自己辩解,而且我也不是为了什么好玩,我只是想把它找回来。
把永生羽蝉找回来是我们该做的。你以后不要插手了。
季明俨觉着她的声音冷冰冰,一个我们似乎把他跟俞听隔阂开了似的,而我们指的自然是俞听跟魏西楼了。
莫名的,季明俨喉咙有些发涩:我只是想帮忙,毕竟是从我爸手上丢了的东西,我想假如我能够找回来送到你手上,你一定会
会很高兴吧,也许还会对自己刮目相看。
但是季明俨有些说不出。
俞听低下头:好了走吧。
两个人沿着路边缓缓走了一会儿,季明俨似乎缓过劲来:姐,永生羽蝉没有找到?
俞听应了声。
怎么可能?不是在娜娜身上吗?魏队长他们既然捉到了娜娜,怎么会没找到羽蝉?
羽蝉没在她身上。
可那时候我明明看见
你总该知道羽蝉是会自己选择主人的,也许呢?
季明俨出了会儿神,感慨:感觉我像是在接触另一种走进科学,《神秘羽蝉的下落跟着俞老板发现西周时候的绝密档案》。
俞听忍笑。
季明俨看着她依旧苍白的脸色,鼓足勇气:姐,之前在广场上,你是不舒服吗?
俞听脸色一变,有些讪讪的。
她从不想以软弱示人,不料却偏让季明俨目睹自己最软弱无力的一幕。
嗯,我头疼发作。只好若无其事的回答。
头疼这种事可大可小,你是老毛病了?
是吧。回答的很勉强。
去医院检查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