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说了不算。傅斯年起身,俯视着这个他曾倾心相待的女孩,我不是你,我不会这么蠢。
他的未来还长着,他绝不会自断前程,毁了自己的一辈子。
傅斯年转身离开看守所,坐上了回傅家的车。
而在他走后,看守所的门口闪过一个男人的身影。
男人衣冠整洁,眉眼平凡,和傅斯年隐约有几分相似。
只是微笑时,斯文之中透着一点说不出的癫狂。
*
福利院的午后。
程越敏锐地嗅到了初俏和傅执之间微妙的气氛。
吵架了?生气了?你欺负人家了?
蹲院子里洗衣服的程越跟个八卦的中年妇女似的,一见这两人有情况,眼睛都亮了起来。
坐台阶上无所事事嗮太阳的傅执,揪了一把草扔过去。
跟你有关系?
小板凳上搓衣服的程越贼来劲:当然有关系啊!这不是关系到初俏小朋友到底是不是我们小嫂子的大事吗?
傅执:多管闲事。
蒋一鸣似笑非笑地挑眉:
哟,不承认?你要是没动静,等隔几天开学了,多的是人打破头想追,你这近水楼台不抓点紧,到时候小嫂子就是别人的了。
谁敢?傅执嗤笑一声,自信得过分嚣张。
靠!程越看不下去,这么嚣张?那我去追!
蒋一鸣瞥他一眼:去啊。
傅执眯眼看他。
秒怂的程越:朋、朋友妻不可欺,你、你们当我是什么人了?
那边的叶飒看他们三人嘀嘀咕咕,猜到没什么好事,捅了捅初俏。
他们这鬼鬼祟祟干什么呢?
借了张小桌子趁休息时间刷题的初俏鼓了鼓腮,像是在生闷气:
不知道。
初俏这态度显然不对劲,叶飒凑上前问:怎么了?跟傅执吵架了?
初俏笔尖一顿,赌气般地加快了演算速度。
没吵架,没生气,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