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点。少女声音软糯,透着点无奈。
傅执弯了弯唇角,没再开玩笑:
后天就要上台了,今晚和明晚,我们准备再排练几次。
初俏有些迟疑。
倒不是为了翘课这件事迟疑,她是想起了之前傅斯年跟她说的节目要换曲子的事,上周老师又跟她说曲子不用换了,初俏是担心她无形中承了傅斯年的情。
她一点也不想和他扯上关系。
不过这件事也不能和傅执提,要是提了,他估计会直接罢演,顺带上门找傅斯年麻烦。
所以还是之后再找机会问问吧。
放学之后,林蕊独自走在前面,初俏在教室门口等了等,没等到程越就见傅执要走,她拉住他的袖子问:
程越呢?他不来吗?
傅执笑得有点意味深长:他这两天没睡好,回去补觉了。
初俏:?
她还想追问,傅执抬手覆上她的后脑,轻轻带着她往前走。
你管他干什么,他浪得很。
说着,宽厚的手掌轻柔地在她头顶揉了揉。
只有我老实。
落在她头顶的掌心温热,靠近时,带着清冽的青草香,无声无息地将她笼罩。
不知为何,只要闻到这个味道,就似乎格外令人安心。
初俏低低地嗯了一声。
一旁默不作声的丁朔:你们也真是一个敢吹一个敢信。
*
文体节当天,顶着两个黑眼圈来的程越完全没有前几天的兴奋劲,蒋一鸣奇怪道:
你怎么回事?晚上偷鸡去了?
程越一脸疲惫:我说我偷人去了你信吗?
不信。蒋一鸣和蔼地拍拍他的脸,你浑身上下穷得叮当响,兜里一百块钱都是找执哥借的,你连顿饭都请不起你投哪门子人?
程越唉声叹气:
别说了,一百块都没了,执哥平时看着心里没数,关键时刻才知道他每分钱都记脑子里呢。
?
不跟你多说了。程越比了个拉链的手势,有关执哥的终身大事,我得保密。
???
他在胡说八道什么玩意儿???
文体节马上就要开幕,蒋一鸣也没时间跟程越在这里打哑谜。
此时学校里各个班还在上早自习,当然大家的心早就飞了,而礼堂的后台全都是文体节表演人员,熙熙攘攘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蒋一鸣找到傅执他们的时候,不知道他们从哪儿弄了个化妆室,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乐队的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