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现在在哪里?
傅执答:就在隔壁的会客厅。
此时的初俏站在花园里,担忧地望着楼上。
一旁带她在家里转转的阿姨笑眯眯道:小姑娘想什么这么愁眉苦脸的?想上去看看?
初俏摇了摇头。
傅执说这件事不让她管,是傅家人要处理的问题。
但是想到他和傅承鸿之间一触即发的关系,初俏又生怕这两个人还没对外解决江善全,自己先打了起来。
傅斯年?
初俏见他从车上下来,有些疑惑。
你怎么
我爸叫我回来的。傅斯年顿了顿,今天学校里的事情,谢谢你。
不管是为了谁,如果不是初俏,至少他是洗不清嫌贫爱富的骂名的。
虽然这话似乎也没有说错。
初俏有些意外。
不知为何,她觉得傅斯年身上的气息好像平和了许多。
和以前那种装出来的温和不同,这一次见,倒似乎真的通透了一些。
嗯。初俏没多说,他们都在楼上。
被半强迫带回傅家的江善全在会客厅里坐着,门口站着傅家的保安,窗户紧锁,这不是招呼客人的意思,这是在关犯人。
而此时坐在江善全面前的傅承鸿和傅执,几乎也就是宣判他后半生命运的法官。
他嗤笑:怎么?三堂会审?还是要杀人灭口?
见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傅承鸿眉头都没皱一下。
听说你从斯年那里拿了钱?拿了多少?
加起来,也就十万吧。江善全并不避讳,有钱人的少爷就是不一样,这才十七岁呢,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是十万,我活半辈子,也没存下来这么多钱。
他又看向傅执:你得感谢我,要不是我挨了次打,傅总怎么能从派出所里捞回他的亲儿子呢?是吧?
傅承鸿心里一惊,生怕傅执被他激怒。
毕竟他一是讨厌江善全说他进傅家是他走运,二是讨厌有人提起他进派出所的事。
然而这一次,傅执却格外冷静。
少他妈废话。傅执语气淡淡,你常去的那家地下赌场要是被端了,你是不是也就不用从我们这里捞钱还债了?
江善全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