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近西只好死心收手,见她从身边走过,又想直接去抓她肩头。手都伸出去了,突然闪过那毛球的笑脸,顿时丧失了勇气。
万一这颗柚子告诉那毛球,说他非礼她,那他得被毛球宰了吧。
好了。对照了下房号的柚子站在房门口,说,我到了,谢谢陈大师送我到门口,那我进去睡了,你
等等。陈近西莫名问,你不让我进去睡?一会他发现问错话,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让我进去打个地铺?
当然不。柚子说,你们这些大佬要睡觉的吗?我祖宗他就不怎么睡,晚上经常溜出去打麻将。要不然,我为什么只要了一间房?
柚子皱眉看他,我以为你默许我只要一间房,就是打定主意要去找他,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陈近西大惊,哪种人?哪种人?色..狼吗?我当然是正人君子!
柚子了然,原来大师你一早就打算去找我祖宗,那就拜托您了,晚安。
陈近西看着门开门关,在门外瞪直了眼,这两个人都是芝麻汤圆吧!白脸黑心肠!
一心要握的手没握着,陈近西才不会去找薛起,他也不会去采药的,被三界的人发现了锅还不都得往他头上扣,他才不傻。
那现在干嘛去
蹲在屋顶上的陈近西四处探了探薛起的气息,毫无踪迹。
嗷呜
无人回应,只怕薛起甚至都不在这个时空里。
走错年份了吧。
难道真是被瘦猴砸得时空错乱了?
陈近西决定永守这个秘密,不然怕被那毛球打死。
旅馆就在马路边,只要是在马路边上的房子,即便没有如流水的车辆,但人来人往,多得是熙熙攘攘的声音。
天才刚亮不久,柚子就被外面的声音吵醒了。
这床太硬,硌得她腰痛,一早起来手脚宛若机械,抖腿抖手抖了半天身体才舒展。
她刷牙洗脸后下了一楼,陈近西还没有回来,想要吃早餐的她发现身上没钱,正要在包子铺前打退堂鼓,旁边就有人给老板递钱了,十个包子。
这会柚子大有他乡见亲人的感觉了,大师早。
陈近西哼声,叫大哥。
大哥好。
这么轻易就叫了,果然跟薛起一个样,毫无原则!陈近西说,还要不要吃点别的?
柚子问,大大哥你的钱会不会变成石头?
陈近西说,当然不会,这可是我昨晚从那些恶豪绅的金库里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