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爷爷也看到了陈再,忙拿起桌上的西瓜,喊道:是小再来啦?快过来吃块瓜,舒舒说可甜了。
陈再没拒绝,接过咬了一口,笑得爽朗,确实很甜。
江爷爷笑得眯眼,今天又来找舒舒玩呢?
隔三差五的往他院子里跑,目的有十分显眼,江爷爷心里跟明镜似的,舒舒还否认说只是朋友,这哪里像只是朋友?
陈再笑得毫不遮掩,是啊!想带舒舒去钓鱼。
江舒这才注意到陈再手里两杆钓鱼竿,看样子还是新的,可她又哪里会钓鱼?
她刚想要出声拒绝,江爷爷就替一口答应了下来,钓鱼?钓鱼好,舒舒也不能一直陪我这么个老头子闷着。
可是爷爷我还有暑假作业江舒想找个借口拒绝。
江爷爷哪里听,你舅妈都跟我说了,你在她那边就一天天学习学习,非疯了不可,好不容易来乡下玩一次,爷爷不许你学习。
陈再附和,爷爷说的对。
他摇了摇手中的钓鱼竿,对着江舒得意的勾起唇角,走吧?舒舒。
后面两个字确实故意咬重。
江舒无奈,只得跟在他身后往门外走,却不成想,走在前头的陈再倏地顿住了脚步,心不在焉的江舒差点撞到他的肩头。
陈再回过头,看着女孩儿的发顶,嗓音似暧昧的撩拨,占哥哥便宜?
这时的江舒才意识到两人的距离有多近,她慌了一下,忙后退了一步,解释道:我没有,你别瞎说话。
话音刚落,耳根通红。
可江舒不知道,陈再就爱看她这个模样,像纯然的月季开得最艳时,被染上了绯色,美得不像话。
陈再低声轻笑,揭过挂在墙上的一顶草帽子,盖到了江舒头上,语气轻挑,带好,可别晒黑了。
江舒将遮到眼睛的草帽边往上抬了抬,细不可闻的嗯了一声,随后催促道:天、天不早了。
陈再挑眉,放心,天黑前送你回来。
江舒:
她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月圆村依山傍水,陈再将她带到了附近一个小塘,江舒一看就知道,这种水塘是有人承包的,里面的鱼不能乱动,抓了会被罚款。
江舒眨了眨眼,这里不可以钓。
陈再轻笑,放心,给了钱的。
只要交给塘主一些钱,从早钓到天黑也没有人会管。
江舒轻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