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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到五点钟的时候,蔚溪终于忍不住了给周简声打电话,打通了,却一直没人接。

    六点钟,天色还是一片漆黑,外面下了厚厚的一层雪;

    七点钟,天色微亮,白雪映着乌白的天,天与地之间好似一片白茫茫的。

    蔚溪坐不住了,洗漱完穿上羽绒服出门。

    她一边儿下电梯一边儿给李照打电话:简声昨天和你联系了吗?

    周简声没通告,李照自然闲赋在家。她还没醒睡,迷迷瞪瞪地说:溪姐?没有啊,简声哥好几天都没联系我了。小十一直放在她那儿也不过来接。

    谢谢。蔚溪沉默几秒,然后挂了电话。

    这边李照抓了抓头发,有些奇怪,心里两人莫不是吵架了?

    她想了想还给周简声打了个电话,她是站在蔚溪这边的,想说如果真是吵架,这样冷战不好。

    可打过去也是无人接听。

    她只好给李同打电话,对方也说没联系过他。

    她看着床下的小十,心里有些奇怪,喃喃地问:小十,简声哥是不是出事儿了?

    小十听不懂,呜了一声。

    蔚溪不喜欢坐以待毙,直接开车去周简声的住所,找了一圈里面空无一人,床上也没有睡觉的痕迹。

    她坐在沙发上,眉头拧得死死的,周简声到底去干吗了!

    这时,两部手机叮咚叮咚跟个闹钟似的响了起来。

    一部来电是黄国,一部是蔚娅。

    她先接通了黄国的电话:蔚小姐,简声出事儿了。

    什么?

    溪溪,我跟你说周简声出事了儿!

    小姑,我知道了。

    不过一会儿,李照、李同、黄国都在赶来周家的路上。

    蔚溪怔怔地拿着手机,滑下一长串的联系人,这事儿改找谁呢?

    求谁呢?

    许久,她拿出手机,却没有犹豫地拨通了一个号码:杨叔叔好,我是溪溪,我有个事儿想拜托您叫周简声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我想见见他。麻烦叔叔了,过年我和小岷上门拜访您。

    挂完电话,她又打通下一个:李哥,我是溪溪,麻烦你们这边儿帮个忙,封锁周简声的任何消息。下次请你吃饭。

    打完电话,蔚溪好像虚脱了靠在沙发上。

    她来得匆忙,没吃早餐,又一夜没睡,这会儿胃发出一阵儿一阵儿的绞痛抗议。

    蔚溪靠在沙发上又打了几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