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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喙擦汗,“老祖宗,您说得都对!不像话,确实不像话。”

    “吱呀”一声郁迟房间的门被推开,谢怀风从里面走出来,回身将门关得严实。

    白邙瞪着眼睛看他。

    谢怀风无奈:“师父,您老人家小声些,小情人还在昏迷。”

    白邙气得头发飞起来,一把抓过来青喙,“你看他要不要脸!”

    青喙欲哭无泪,只敢在心里说:何止是不要脸!我都已经麻木了老祖宗!

    谢怀风花了些时间安抚了白邙,白邙带人往宋府去了,两个一大早被白邙吵醒的这会儿才往楼下吃早饭。白邙留下的小米粥已经冷了,青喙端着想去厨房里热,被谢怀风拦下。

    “厨房不能用了,这应该是师父去山下买回来的。”

    谢怀风说着伸手往碗上贴了一下,不用一会儿青喙便感觉到手里的粥再次温热起来。

    “昨晚已经将程火的尸体安置好,您看怎么处理?”青喙问。

    谢怀风勺子在碗里搅,有些心不在焉,“等郁迟处理吧,程火是他爹的故人。”

    “好,是否等郁公子醒过来就动身回落日山庄?”

    谢怀风想了会儿,“幻鹊呢?”

    昨晚一切平息后一直立在屋顶上的傀儡悄然消失,幻鹊也不知所踪,青喙已经第一时间赶过去,待他去时山崖底下没有一丝气息。他给幻鹊设下的半个时辰禁制早已经过去,青喙不知道幻鹊是否已经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此刻也无处去寻,只能孤身回了雷火楼。

    青喙摇头,“我昨晚将她放在后山崖底,等我再去时已经不见踪影。”

    “你呢,跟我回落日山庄吗?”谢怀风淡声问。

    青喙吓了一跳,他一勺子小米粥正往嘴里送,吓得手一抖淅沥沥全落回碗里。

    他连忙从凳子上跳起来,扑通一声单膝跪下去,“庄主!青喙对落日山庄绝无二心。”

    却听见谢怀风说,“该听见的你也听见了,更想跟着我还是去找幻鹊,你再想想吧。”

    “跟着您。”青喙立刻说。

    青喙其实后来才反应过来谢怀风就是严泺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怪他反应太慢,他打小就崇拜谢怀风,在他心里谢怀风就是谢怀风,不管他还有什么别的身份,他依然是谢怀风。

    只不过有一个情况是他没想到的,以前他假扮是严泺的属下,没想到现在他真成了严泺的属下。青喙不免愁苦,觉得自己和幻鹊之间隔了道天堑一般。

    青喙垂着头,声音坚定。

    “庄主,或许这个身份在您心里很重,但于青喙来说,庄主就是庄主。我知道定会有人因为严泺二字就断然否定您为正派武林做过的所有事,但青喙明事理,严泺也好,谢怀风也好,您永远是青喙打小就崇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