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两人同时开口,王前辈顿了顿,皱眉缓缓道:“这段时间,你要减少使用火焰的力量。”
嗯?
“还有,多以人的?形态活动。”
“还有……”
“还有?”
乔双鲤摸不着头脑,被凌厉横了一眼:
“闭嘴听我说。”
王前辈语气极重,不容反驳质疑:“还有,以后每晚睡觉的?时候,披上斗篷。”
斗篷?
乔双鲤思索了一下,这才恍然回忆起来。当初他用绝望织成第一匹布的?时候王前辈罕见夸奖了自己,并且穿针引线用那块绝望黑布给他作了个简易斗篷。乔双鲤无比珍惜,一直都好好珍藏着,还从来没有用到过。见王前辈神情如此严肃,他敏锐觉察到了异样,试探疑问:
“十八岁零两个月,到底怎么了?”
“说了你也?不懂。”
王前辈极不耐烦,敷衍道:
“总之,按我说的做。记住了,下周二,我要用你的?身体。”
说罢她化成黑雾直接消失,没给乔双鲤留任何提问的余地,一如既往地任性强权。乔双鲤苦恼叹了口气,起来洗了把脸。他睡意已经全都消失了,坐到桌前,乔双鲤拄着下巴思索,试图将已知的线索串联起来。王前辈的?意思,他原以为只是着凉的?头痛似乎并不那么简单?
那么少用火焰,人形行动和裹着斗篷睡觉又是为了什么?
百思不得?其解,乔双鲤手漫无目的在桌面上划拉着,也?是无奈。王前辈向来是这个性子,她不想说的?谁也?改变不了。看来刀的?事情还是问下校长比较妥当,顺便再问问这个‘十八岁零两个月’到底有什么名堂。
心里想的好,然而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第二天清早,后山道观太极广场,乔双鲤愕然失声:“什么?校长不在?”
“嗯,校长外出访友,前天就已经离开了。”
“那……”
乔双鲤上前一步,皱眉失望道:“阳秋,你知道校长什么时候回来吗。”
“约莫半个月到一个月左右,每年这个时候校长都要出去的?。”
童阳秋一副道童打扮站在山门口,手里还拿着大竹扫帚,每天清晨他都要负责打扫道观山门外。望向难掩失望的?乔双鲤,他清冷眉梢微蹙:“你找校长有要紧的事吗。”
“倒是……算不上要紧。”
乔双鲤犹豫,无可奈何?嘟囔:“半个月……好吧,那我到时候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