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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死活只是为撩拨情-欲,君子游万万没有想到,他竟会为这一句话付出惨痛的代价。

    翌日清晨,君子游睁眼第一句话便是:“王爷,您怎么说也是万草丛中过,时常流连南风阁的情种,怎么会是第一次啊……”

    听出他话里有着失落与鄙夷的意味,萧北城揽着他的腰,把已经缩到床榻里侧的君子游抱在怀里。

    被他触碰便浑身僵硬的君子游低吟一声,紧着往回蹭了蹭,嘴里还喊着:“好哥哥,好哥哥,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这声“好哥哥”喊得虽是失了礼节,却是恰得萧北城心意,捋着那人柔顺的墨发道:“你倒是会喊又会叫,可惜宿云观是道门清净之地,不便做这快活之事,为人所知可就不好了。”

    君子游一听这话怕了,赶紧坐了起来,“王爷,昨晚是我不知深浅不知轻重,您大人有大量,咱们就把这事儿……忘了吧。”

    听他这话,萧北城沉下脸色,二话不说,一脚把他从床上踹了下去。

    君子游是巴不得赶紧逃离他的魔爪,奈何腰酸腿软,一步都动弹不得,缓了好半天,才起身抓着裹在身上的被子,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又疲又困的他躺在床上,翻了个身便睡死过去,一直到补回昨晚缺的觉,才被人扰醒。

    睁眼的时候,姜大夫就守在床边,百无聊赖的撑着下巴,一见他姿势不对劲,就会让他翻过身来,令他保持着仰面朝上的睡姿。

    “姜……咳咳咳咳!”

    “别叫了,昨晚都叫了一夜,还不知累吗?”

    这一句吓得脑子还迷糊的君子游立刻清醒过来,难以置信的盯着对方。

    都不用猜,便知他这是怀疑萧北城把他们的事传扬出去了。

    姜大夫不以为然,“你也不必慌张,王爷什么都没有说,只不过在下是个大夫,把了脉相就知道你憋了二十来年的精火泄于一时。看你这虚乏无力,声音发顫的模样,昨夜应是处在下位,这会儿两边嘴角还留有红痕,莫不是王爷嫌你太吵,所以用布条勒住了你嘴吧?”

    “……你一个大夫,能不能不要这么好事,多做自己该做的事。”

    “这难道不是吗?在下可是奉王爷之命来照顾你的。昨夜太过激烈,你身子不大舒服,总想着俯卧去睡,可俯卧太久,你呼吸不畅,又易引发哮病,若非如此,我也不必在这儿守着你。”

    提到萧北城,君子游就气不打一出来,恨的牙根直痒,抓着姜大夫便问:“你可曾见过这般不讲理的人?答应了跟我睡,上床竟成了他睡我,还嫌我污了道门的清净,用布条勒了我的口,过分至极!”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