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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劝道:“嗐,不就是抓了一下嘛,不疼不痒的,不可以打媳妇儿啊小黑。”

    小白猫见了小黑发怒,气势软了下来,绕着君子游转了一圈,低下头来,凑到他脚边,蹭了蹭他的腿,算是认了他这个主人。

    君子游便把白猫抱了起来,挠了挠它的下巴,“正好,以后你就叫小白了。”

    这个时候的萧北城是想暗示他什么的,于是上前来抱住了小黑,抚着它黝黑锃亮的背毛,问:“你说这一黑一白的两只猫儿,生出崽儿会是什么样?”

    “也许是黑白相间的花猫,又也许是脏不溜秋的灰猫,也有可能随了父母,或黑或白呢。”

    “有没有可能,会生出两只一模一样,让人分不清究竟哪只是哪只的猫崽儿?”

    “也是有可能的,为何这么问?”

    萧北城的目光闪躲着,只道了句模棱两可的:“没什么……”便放下小黑走了,让君子游满头雾水。

    不过他也是机灵的,猜到那人是想借此提醒他什么,却又不好明说,思来想去,无非一种可能。

    便是那自小与他一同长大,相貌神似,早该离世多年,如今却又不知去向的兄长。

    难不成……

    君子游不敢深思,只觉着这事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从他碰巧被萧北城救下,到发现父亲留下的手迹,再到发现祖坟中并无君子安的遗体。一切的一切都好似被人精心安排,而他陷于其中而不自知,从始至终都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只是个无法自救的跳梁小丑。

    他指尖点着小白猫的额头,喃喃低语:“爹,我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事实证明,君子游的确是个自信到有那么一丝自负的人,虽然明白萧北城的法子是他远避纷争的最好方式,可他所追求的余生却不是在大宅里养养花撸撸猫,与心爱之人执手相伴,长安欢喜一生到老,而是在这京城中搅动风云,成全他活在世上的最大价值。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在回到京城的那夜,缙王毫无悬念的被把守帝都的千军万马刀兵相向。

    车辇行到城门前,沈祠叩门久久未有人应,他便拿出缙王府的令牌自报了家门,“缙王回京,赤牙卫速开城门。缙王回京,赤牙卫速开城门!”

    不说倒还好,守城的将士一听是缙王,纷纷警觉起来,城墙上立刻燃起点点火光,映明的却是一个个箭尖直指头车的弓兵。

    这阵仗显然是在此等候已久,沈祠觉着不妙,立刻通报了萧北城,而得知外界情况的二人居然还悠哉悠哉在车厢里对弈,全然不顾刀子都已经压在脖子上了,还在推杯换盏,相互客套。

    见他们这般反应,沈祠终于急了,赶紧用手挡住了了他们的棋盘,非要引来他们的目光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