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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缙王?怎么,舍不得老情人吗?”

    萧北城幽幽瞥了一眼借机在他怀里赖着的君子游,试探着在他心口摸了一把,却被装死的君子游给拍了开,“怎么,给他摸不给我摸?”

    回过头来对着明狱才不耐烦地哼了一声,“本王的私事轮不着一个太监置喙,借用林大人当年一句话,‘一日为奴,终生为奴’,当好奴才管好嘴,然后滚蛋。”

    “林溪辞当年……”

    “总惦记着林大人生前身后的种种,你这么念着他,怎么不下去陪他?”

    “自然是因为舍不得他那绝色的遗孤,君子游会委身于你……啧啧,暴殄天物,给你用,真是白瞎了好东西。”

    不过既然见了萧北城,明狱就没有只在隐晦之事上挑衅他的理由,抬手一指对方怀里轻颤着,浑身冒着虚汗的君子游,勾唇狡黠一笑,“记得,一月为限,一个月后服不到解药,他必死无疑。”

    说罢,便施展轻功踏着风走了。

    这个时候,僵着身子硬-挺着的君子游才彻底放松下来,靠在萧北城肩头,揉着他仍在作痛的胸口。

    疼……很疼,是生不如死的疼。

    他坚持着抬眼,只见萧北城正以一种哀伤而无奈的眼神注视着他,虽然只字未言,可他满腔的话都写在了脸上,无需言语再赘述。

    看着一本正经为他难过的萧北城,君子游“噗”的笑了出来,象征性地推开那人,满口轻松地笑道:“骗你们的,哪有一戳就完蛋的死穴,你当我是面团捏的……”

    话还没说完,“呜”的一声又吐了血,这下他是真装不下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走不动也站不起了,几根散下的额发在眼前飘啊飘的,无声嘲讽着他的倔强。

    “我方才拿你开刀,在群臣面前喂了宁心丹,你就不怕、那是服下后即刻毙命的剧毒?”

    萧北城用拇指擦了他嘴角的血迹,直到他看上去不那么吓人了才慢悠悠开口。

    “你还没有在皇上面前杀了他一众卿家的胆子,许多人都是后起的新秀,对当年的案子不甚了解,甚至不知道林溪辞这个人,你犯不上杀了不相干的无辜者。再者,我觉得你那玩意儿就是陈皮揉成的团子,酸苦涩口,没有丹药入口的刺激感。”

    君子游捂着胸口笑了笑,“可我最想见的人没有来,反之,却是来了个讨人嫌的太监。”

    “司夜……他不可能来见你的,老侯爷的叙述里刻意删减了与他有关的部分,不管是林大人针对他的理由,还是在林大人死后,他隐瞒了此事的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