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归一拍脑门,惊喜道:“还是爷想得周全,我这就去张罗……”
“你回来!”贺之漾叫住真心抬步要张罗的福归,面皮抽搐道:“你以为爷是要坐囚车吗!!!”
福归恍然大悟:“啊!”
他怔住,再低头一看他的改良版,果然……越看越像……
是他的疏忽,福归都快急哭了:“对不住少爷,我没想到那一处……”
他只想着要有轮子,小爷站上去能让旁人都看到,还要尽可能的安全,谁知到最后就造出了这物件。
贺之漾摆摆手让他滚开,气得兀自踩着滑板去了院里练。
他要默默练习,在上学路上惊艳京城所有人!
乔府,乔岳垂眸,问跪在地上垂头不语的人:“这么说,我让你们查了两日案子,你们依然两手空空?”
二人心里一凛,没有接话,只把头埋得更低。
绑票这种事儿向来民不报官不究,贺家这事儿又实在繁琐,他们想着千户经常办大案要案,自然想把此事搪塞过去。
乔岳敲击桌案,声音发冷思路清晰:“去,一是顺着马车查,在夜间可驾车长驱直入东城内,车辙痕迹又有御赐纹饰,身份定然非富即贵,去查是哪年督造的马车,分给了哪些权贵,把名单拿来我看!”
“二是顺着人查,当场并无打斗痕迹,我当时问过贺之漾,他说来人出手极快,几乎来不及闪躲——那功夫定然是不俗,你们去查谁家豢养了有身手的家丁,或是那马车有无赐给武官出身的人家。”
没几日,两人便把名单递给乔岳。
乔岳看过去,他身居锦衣卫要职,手中消息灵通,打眼一看便知贺家和谁亲近疏远,他提笔,把和贺家毫无冤仇且无甚嫌疑的人先纸上排除。
乔岳笔尖一顿:“这个郑家,是否和黎霄姐姐结了亲?”
庞瑛站在他身侧,立时想起黎贺二人蹴鞠赛时的龌龉。
他神色一凛:“千户,此事我们是否不宜再查?”
锦衣卫内部和文官不同,虽然有站队,但朋党之争不多,纷争亦极少。
他们是承皇命做事的人,讲究的是一心一意效忠听命,对内部争权夺利极为忌惮。
这些年,黎家和乔家的关系很微妙,但两家人心照不宣,一直保持着小心翼翼的平衡。
若他们因国子监的人惹上黎家,闹得锦衣卫血腥血雨,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既然是自家人,倒也不必见外了。”乔岳神色不变,眸中却藏着锐利的寒光:“前几日黎总旗不是约咱们练箭么?明日,我赴约陪他练一局!”
第40章 上学路上 从天际尽头驭风而来,直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