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岳果然没让贺之漾失望,直接把人摁在墙上,亲得他晕晕乎乎,头顶上的月亮都模糊不清了。
半晌,贺之漾才回过神,拿出一瓶药膏,吧嗒吧嗒给乔岳抹起来。
“你可真会挑地方站,这儿地儿蚊子最多。”贺之漾一把撩起乔岳的衣袖:“还要让小爷亲自给你擦药。”
冰凉的药膏经过贺之漾的指尖覆盖在皮肤上,勾得人心里怦怦直跳。
两个人近在咫尺,胡同空寂得能听到树上的蝉声,乔岳的唇稍稍前倾,能贴到贺之漾的额头上。
贺之漾看抹得差不多了,收回药膏道:“成,明见吧媳妇儿。”
乔岳拉住他手腕:“还没上好药。”
贺之漾凶巴巴:“我这么善始善终一人怎么可能没上好就走,我看了一遍哪儿都没漏,你别想玩弄心机。”
“真的漏了。”乔岳看向他,嗓音低哑:“今儿去我家吧,看不见的地方也被咬了。”
贺之漾抬手将药膏扔过去:“……你乔岳也太丧心病狂了吧,爷不伺候了!”
说罢转身就跑。
乔岳望着总是落荒而逃的小狐狸,唇角轻轻勾起。
第二日,乔岳却没在锦衣官校现身,问了余察察,听说是外出办案子去了。
贺之漾心登时一沉,没注意好表情管理,连一向神经大条的余察察都看出了不对劲:“漾哥,你这是找镇抚有大事?”
“没。”贺之漾嘴硬道:“我找他能有什么大事儿?”
的确不算是大事儿,只是想要亲亲抱抱罢了。
要命!
贺之漾失魂落魄的回到校里,满脸写了不耐烦,看到走廊上有人的椅子挡道儿,二话不说,立刻伸脚暴力踢开。
同窗们吓得脖颈一缩,都不敢触这纨绔校霸的霉头。
冯境望了贺之漾一眼,笑道:“漾哥你今儿看上去不太行啊,一眼望过去明显的……”
话音到此,他忽然一顿,不继续说了。
贺之漾冷冷看向他:“明显的什么?”
“明显的……欲求不满?”
这句话一冒出来,同窗都埋头憋着笑,不住的打量贺之漾。
别说,怪不得冯境和漾哥是好哥们儿,这四个字儿还真是传神又贴切啊……
李冀听到了,立刻毫不迟疑的用大嗓门喊道:“漾哥你怎会欲求不满,你对谁有欲有求?是爱慕上哪个女子了么?”
贺之漾心虚不已,却冷着脸,睥睨的朝李冀勾勾手指:“想知道?离近点,哥亲口告诉你。”
李冀看贺之漾一脸风雨欲来的表情,吓得哈哈笑了两声,转转眼珠吓得一溜烟跑没影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