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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像个第一次谈恋爱的妹子似的。

    贺之漾板着一张臭脸,凶巴巴拿起一张写着二人过去的缩印纸条,啪一声贴在本子上。

    他最厌做无聊又琐碎的事儿!

    “小爷我只是觉得新奇,才不是想对乔岳那小子啰里啰嗦呢!”

    贺之漾一边儿嘀嘀咕咕,一边儿又仔细的写了几句,直到自己满意了,才心满意足的把本子合上。

    他第一次恋爱,还没有经验呢,哪儿晓得什么是姑娘爱做的事儿,哪些是相公要做的事儿。

    总之心里盘算过的,或是见旁人拥有过的,都想一股脑在乔岳身上挨个实现。

    心里正美滋滋的盘算着,冷不丁宝桐端着茶水进来,看到桌子上摆放的纸片,没过大脑,已经拿起来一张仔细看着。

    才刚看清两个字,已经被贺之漾把纸条夺了回去:“别动。”

    “不就是学习的功课么,有什么不让看的。”宝梧笑道:“方才我看到了两个字,似乎不像是小爷的功课?”

    贺之漾立刻收起纸笺,做势赶人。

    宝桐笑着走出去,不经意间和人提起:“小爷很是古怪,书房里不少纸片呢,也不晓得是什么好东西,还遮盖的很严实,谁都不让看。”

    又过了小半个月,国子监终于迎来了升堂考。

    因为这次考试是选拔性质,又关乎升学和科举,已成了贺之漾他们这一届最重要的考试。

    祭酒每日都要在国子监训话,紧张程度不亚于科举。

    同窗们也议论纷纷:“听说朝廷有新政,不只是科举严禁作弊,国子监平日里的考试也要格外严厉,禁止作弊,严防死守呢。”

    其实说到底,国子监之所以突然严查作弊,还是和乔岳监考时的事情有关。

    朝廷晓得有不少人想钻空子,已经三令五申,多次下了严令。

    国子监的书生们也自然晓得事情的利害,一个个都怂的很,平常说到考试,还有人对暗号,这次却没一人有胆量玩心眼,只盼着安安稳稳的度过这次劫难,别说考出什么等级的成绩,至少不要被指认作弊连累家人。

    国子监在安心备考,锦衣卫那边儿却已经有人在暗地里琢磨,想要钻此次考试的空子。

    “听说国子监要大考,且监考要比以往更严。”

    “啊,黎霄你说这话是何意?”有名锦衣卫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你忘了之前你在科举时动手脚的事儿了,难道你还要重蹈覆辙?”

    “上次是我的失策,那时候我不晓得嘛,还以为事情很容易,随便找了几个人去指认乔岳,谁晓得乔岳能那么敏锐,早就识破了我的阴谋,只等着我上套呢!”

    “这次我才不会那么傻,我早就打听好了,贺之漾手里有不少缩印的文书,听说还都是和学校有关的,那不就是功课么?他手里有功课是想干嘛,还是缩印的,明眼人一看都晓得他是想作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