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紧紧的扣着作乱的小手将它拉到跟前。
他低声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何菟哪里知道他说的是啥:故意什么?
他凑过去,看着这张无害的小脸:故意勾引。四个字咬的很紧,但又很邪祟,让何菟不知道他是不开心还是开心。
我怎么会勾引你?她一惊一乍。
前面开车的师傅回头看了他俩一眼,幽幽的说:现在的高中生呐,太开放了。
何菟
岑清铭
师傅,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车内气氛一度很尴尬,等到到了人民医院的时候,师傅说:小伙子,做人要有担当,做了的事要承担责任。
岑清铭
他的脸色忽然有点红,但是并不想解释什么,伸手把何菟搀了出来:师傅,谢谢。
的士扬尘而去,何菟忍不住笑了出来,学着的士师傅的样子,还故意捏粗了声音:小伙子,做人要有担当,做了的事要承担责任,噗嗤~
岑清铭看着她调皮的样子似笑非笑的把她拉到跟前:你笑个什么劲?
何菟抿着嘴:我觉得那师傅太逗了。
两人去了前台,买了本子挂了号,之后就是做皮试和打针。
做皮试和打针不同,做皮试一根小针管能在瞬间让人痛不欲生,何菟最怕做皮试,可岑清铭在,她又不好表现得很弱。
护士,我之前也做过皮试,我不过敏,能不能不做皮试?何菟颤颤悠悠的说。
护士根本不鸟她,拿着针过来,细细小小的一根针,还没扎进手腕,何菟就能感觉到那钻心的疼,她怂了,打架的时候也不见怂,做个皮试畏畏缩缩,她的手伸了一半,又缩了一点,护士拿着橡皮管扎了一下她的小臂,她的额头开始冒汗,手又缩了一点。
伸直,放松。护士怕了拍她的手臂。
岑清铭走过来:平时不是挺横的吗?
何菟抬头看他,气死了,这个时候他还过来笑她,咬着嘴唇对护士说:你扎吧。
刚一说完,怂的低着头,死死的咬着嘴唇,企图借嘴唇的疼缓解手腕的疼,针头慢慢的刺进了皮肤,何菟面如死灰。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很慢,护士终于开口:好了。
何菟的手臂整个都僵掉了,她如同僵尸一样,拿另一只手把打了针的手从桌上拿起来,放到身侧。
滑稽的样子让岑清铭忍不住笑了一下,他给她拧开了优益乳:喝一口?
何菟摇头,瞪了他一眼:不喝。
坐在大厅的凳子上等了一会,周一的晚上医院人来人往,怎么一天有这么多人生病?全都凑在了一个点,小孩的哭闹,老人的嘀咕,年轻人的大嗓门
打人啦,打人啦!楼上有人尖叫着往一楼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