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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严文渊宾至如归,脱掉外套道,“这几天我都要跟你在一起。满意了吗?”

    季知礼马上明白了。

    应该是小叔安排的。

    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满意,请严总自觉睡地板。”

    “凭什么我睡地板?”严文渊摘下腕表,正在解衬衫扣子,“你不会还没闹够吧?都把小叔惊动了,亲自来管咱们的闲事,你差不多应该消气了吧。实在不行装几天,回去了你再折腾。”

    “……”季知礼真有点生气了。

    他来来回回提了好几次离婚,可严文渊像听不懂似的,总以为他在闹脾气,根本没把他当回事。

    严文渊太自大了,自大到根本不把季知礼要离婚当回事。

    季知礼想了想,笑道:“你喜欢小叔的事,小叔知道吗?”

    果然,严文渊瞬间变脸。

    “你想象力还挺丰富的。”严文渊面露讥诮,抬脚走向浴室。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我心里也清楚。”季知礼踩到严文渊的尾巴,不仅不松开,还要在尾巴尖儿上捻一捻,“其实我理解你,爱上一个不能爱的人,特痛苦,特煎熬吧。”

    “有病。”严文渊又想打季知礼,他准备无视季知礼,打开浴室门。

    季知礼却往严文渊面前一挡,背靠门框,挡住了严文渊的路。

    他抬起头,继续刺激严文渊:“本来呢,如果你跟我各玩各的,互不干涉,我也懒得管你喜欢谁。但是你这人太双标了,你可以绿我,却不允许我绿你,这就不公平了。”

    被季知礼明亮狡黠的狐狸眼盯着,严文渊不急反笑,配合季知礼道:“那你想怎么样?”

    “简单。”季知礼揉搓着严文渊的衣领,慢条斯理地说,“我帮你撮合你跟严怿,你放我自由,如何?”

    “呵。”严文渊嗤笑。

    然后推开了季知礼。

    严文渊进了浴室,很快,哗哗的水声响起。原主焦虑了:“他还是不肯离婚,怎么办?你刚才是故意气他,还是真的要撮合他们?”

    季知礼顾不上回答问题,转身开始叠被子,把被子折成一团抱起来,顺便拿了枕头。原主见状,又问他:“你干嘛去?外面冷呀!”

    “跑啊!”季知礼打开门,门外不算黑,暗黄的壁灯亮着,让人能看得清路。

    他可不想跟严文渊同床共枕培养感情,既然在严文渊心里种下种子,总得给点时间生根吧。

    这么大的别墅,他还找不着其他地方睡觉?

    天刚亮,严怿就起床了。

    长期自律的生活,让他生物钟非常固定。洗漱完后,他穿戴整齐,打开了门。

    然后一下绊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