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得一声门口了。
季知礼回头,立马喜上眉梢:“严怿!”
说话间,他起身飞奔向严怿。
严怿一把抱住他。
季知礼一个眼神都没再给严文渊。
严怿也没有。
两人牵着手离开房子,季知礼才发现自己根本没走远,就在市郊区。
“关于结婚的事……”
刚上车,严怿就试图解释。
季知礼却接茬道:“是你声东击西吧?故意迷惑严文渊的?放心,我没往心里去。”
“……不是。”严怿莞尔,无奈地笑道,“你还是听我说吧。”
严怿把来龙去脉又跟季知礼说了一遍,季知礼听着频频点头,全盘相信严怿的话。
“你就没有质疑的地方吗?”严怿主动问。
季知礼嘿嘿一笑:“我人都是你的,质疑你有什么意义?破坏革命感情。”
“……”严怿心里像开出了花。习惯了长久的压抑和克制,他对此刻轻松的感觉如此陌生。
可又非常舒服,令人沉醉迷恋。
而这种感觉,是季知礼带给他的。
“知礼,”严怿说道,“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嗯?”季知礼的思路再次回到上一个话题,恍然问道,“你要跟我结婚?”
“可以吗?”严怿诚恳道,“我爱上你了知礼,我想跟你结婚。”
突如其来的表白,把季知礼都说懵了。他瞟了眼司机,司机纹丝不动地开车,仿佛听不到他们说话。
他又看向严怿,眨了眨眼睛。
然后他开了口:“如果是我,就确定是我。”
严怿微笑颔首,表示明白。
季知礼皱皱眉,又说:“跟我在一起,机会只有一次。”
严怿仍旧笑着,沉声说:“我也一样。”
“那好吧。”季知礼再次豁出去了,“结呗,又不是没结过。”
严怿笑意更深,俯身亲了下季知礼,道:“谢谢,你真可爱。”
“是吗?”季知礼顺势搂住严怿,挑眉道,“我刚才没吃饱,还是好饿。”
严怿忍不住又亲了亲季知礼:“现在带你去吃好吃的。”
“嗯!”季知礼心满意足地靠在严怿肩上,既不在乎来路,也不在乎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