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珏本人上辈子除了练芭蕾外,跳嘻哈、爵士之类的街舞比较多,毕竟是爱豆么,除此以外,跳着跳着还要对舞台底下露出一个邪魅的酷炫笑容。
别说,如果颜值不够,妆容太浓,舞技不行,还自以为帅气的邪魅一笑,那真是要多油腻就有多油腻,张珏觉得自己邪笑的时候之所以没被骂油,主要是有一张好脸撑着。
但当时和他竞争的最狠的云思,和与他炒cp的那位导师都挺喜欢这种劲爆舞台,有一次导师说唱,云思在旁边邪笑跳舞,下面一群妹子喊awsl,让张珏特别想对捧灯牌的妹子们说上一声“别追这货了,回家好好念,这家伙没啥实力,也没给你们传递什么正能量,除了用资本炒作cp割你们的钱以外没啥本事”。
话说他好像真的对自己的粉丝说过“看完节目记得回家还是要好好念书”之类的话,后来被经纪人敲了一顿。
商演末尾还有一场群舞,张珏准备去候场,却在通道中看到白叶冢妆子靠墙站着,捂着小腹,神情痛苦。
他跑上去扶住少女:“嘿,你还好吗?”
白叶冢妆子唇色发白,简短的回了个“fine”,抓着张珏的手,闭上眼睛不断地深呼吸。
张珏特不放心:“你是哪里不舒服?”
这小姑娘看起来就挺倔,张珏挺怕她死撑撑出问题来,他自己上辈子可就是死撑到最后真的升天的典范。
白叶冢妆子睁开眼睛,眼前是少年关切的神情,她抿抿嘴,露出一个笑:“我没事,就是刚才跑太急了,撞到了墙,然后嗑到牙齿了。”
张珏没听懂:“啊?”
白叶冢妆子也知道这货是个外语渣,简单的句式还好,稍微复杂一点的都听不懂,包括寺冈隼人的标准英语,自己的日式英语就不行了。
她张嘴,指指自己渗血的牙龈:“看到了吗,是这里不舒服,不碍事的。”
张珏哦了一声,指指她的小腹。
白叶冢妆子尴尬了一下:“呃,这里是常见现象,我是说……”
张珏用中文说了一句:“姑娘,我的意思是你漏了,裙子上面有一块血印子。”
白叶冢妆子也不懂汉语,张珏没法子,只好脱掉外套环在白叶冢妆子的腰间,白叶冢妆子这才意识到什么,秀丽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晕,低低回了一句谢谢。
这句话张珏就听懂了,他心想这姑娘果然是身体不好,现在就这么多状况,难怪两年后退役,数十年找不到人影,连妹妹拿了奥运银牌时都没露面。
她应该很不舒服,但还是坚持继续表演,张珏没说什么,默默跟在女孩身后,等她和教练汇合,才转头去找老舅与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