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单一姐米圆圆、双人滑一哥一姐关临/黄莺一起凑了过来,男单的金子瑄、董小龙、柳叶明正好坐前排,连带着张珏的师弟师妹们,以及周围花滑项目的运动员们都将目光投注到这边。
一时之间,姜秀凌被迫成为人群视线中心。
金子瑄趴椅背上,好奇的问道:“你们两个是怎么成为朋友的?”
张珏:“啊?那是2岁的时候的事了,我怎么可能还记得?”
姜秀凌用一种悲伤的语气回道:“我那时候3岁,我记得……那时候我坐在门口吃冬瓜糖,然后一个穿着鳄鱼连体衣、看起来特别漂亮的胖妹妹就站我面前吃手指,好像我不分一口给她就是犯罪一样,然后我就给了她一块冬瓜糖,后来我才知道,从我这里拿糖吃的不是漂亮妹妹。”
是调皮捣蛋的熊弟弟。
这个开端仿佛就预示着他在未来几年里会被这个看起来甜美可爱的粉团子各种坑,但当时的他还不知道。
张珏得意洋洋:“虽然我吃了你的糖,可是我后来也对你很好啊,我那时候做什么事都想着你,在你之后,我再也没有对其他朋友这么在意过了。”
在张珏欢快的语调、以及姜秀凌平淡如死水的语调交织中,一段令人黑线的童年回忆就此展开。
张珏满脸追忆:“我现在还记得,我第一次打群架的时候是在4岁,当时我用一个板凳把隔壁樱桃班的二牙子还有他的狐朋狗友一起打了,而二胖是我唯一的战友。”
姜秀凌补充:“那时候他突然把一个拖鞋塞我手里,说要带我去打战,然后等这场玉米班和红豆班的跨班级战争结束后,只穿了一只鞋的园长出现了。”
张珏尴尬一秒:“诶?我那时候拿的是园长的拖鞋吗?我还以为那是米老师的拖鞋。”
他们那会儿念的是玉米班,主班老师就姓米。
算了,拖鞋是谁的已经不重要了,张珏继续回忆。
“大概是04年的时候吧,非典差点重新爆发,那时候我们班主任被叫去开防疫的会议,我写完作业觉得无聊,就带着班上的同学一起打粉笔仗,二胖是主攻,我是军师和总指挥,当时还画了一个猪猪侠在黑板上,作为我们这一队的图腾标记呢。”
姜秀凌语气死寂:“后来被校长看到了,然后我们一起被叫了家长,他妈在走廊上用晾衣架子抽他,我妈出发前没想到我闯祸闯到校长跟前,没来得及带家伙,只能临时找老师借了把尺子。”
张珏尴尬两秒:“呃,一起挨过揍也算是难得的童年回忆嘛。”
他咳了一声:“再说了,你头一次牙齿松动的时候,成天嚷嚷难受,又不敢去看牙医,最后还是我特意想办法,让你鼓起了勇气。”
姜秀凌绝望的闭上眼睛:“而你的办法是让鹿教练带我上去牙医诊所的公交汽车,在路上你还骗我说要带我去看特别厉害的东西。”
张珏讪讪:“牙医不就是很厉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