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设置的小游戏里,姚邶觉得他的游戏体验或许才能最好的状态。
“我看就剩我们几个人。”
“你们应该不会允许除自己以外的人站在这里,我说对吗?”
姚邶的话没有人回答,每个人眼底凌然的神色已经是一种答案了。
“这样的话,那我们再玩个更特别点的小游戏。”
“算是给你们的一点小福利。”
“应该是福利吧,毕竟你们都这样喜欢……”我字姚邶没有说出来。
他不说,凝视他的三个人却都非常清楚。
新娘他们当然会喜欢了,就是每个新娘喜欢的程度不一样。
对于权右而言,如果按十分来计算,以前的新娘大概都在五分一下,而这个新娘,直接就是六分,甚至在分数在一点点往上涨。
多可爱的人啊,一点都不害怕,面对他们这些食人的怪物,面对近在咫尺的死亡,别说恐惧了,他乐在其中。
甚至是享受着这个游戏。
这样的新娘,才是他所想要的。
一来就害怕地发抖,根本不敢和他们眼神对视,恨不得随时都恐惧的叫喊出声,那样的新娘太零分反感了。
这个就讨人喜欢多了。
“好啊,我没意见。”
“都可以。”权左也随后接话。
姚邶看着未婚夫,那眼神在说“你不是宠我的吗,我一个小小的要求,你要是不大答应,那我或许得怀疑一下你的愛是不是没那么真”。
谢采爵直接抬手,他抓着耳朵上一枚耳钉,当他情绪快要失控时,他就会用这样类似自残的方式来克制一下。
耳钉被硬生生扯了下来,连带着一小团猩红的血肉,他把自己的耳垂都给扯掉了。
鲜血滴落,谢采爵嘴角裂的很开,整张脸呈现隐隐癫狂的迹象。
“什么小游戏?”
姚邶笑出了声,那是完全发自内心的笑,笑声灿烂诱人。
“一个简单的抛接游戏。”
“抛接游戏?”权右听懂了意思,但疑惑一个事,“抛接什么?”
他目光径直投到姚邶脸上,充满了穿透力的视线,姚邶面色平静,面对同学侵略的注视,他只是微微抬了抬下颚。
“抛接什么啊?”姚邶语气又缓又慢,另外两个人显然也在好奇这个事。
姚邶却突然声音一顿,临时卖了个小关子。
他右手揷到了兜里,那姿势看着似乎要从兜里拿什么东西出来,于是谢采爵他们就以为是要抛接姚邶兜里的某个东西。
可下一秒姚邶就退到了地砖的边缘,伴随着他出口的一个字“我”,他身体径直倒下了半空中。
如同断线的风筝,那瞬间姚邶急速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