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涧一眼就认出来这就是戎玖,结婚这么多年了,夸张一点他就烧成骨灰也能认得出来啊。
尤其是那寸头的后脑勺,圆滚滚的挺可爱,明涧以前就喜欢抱着他的寸头摸,感受硬硬的头发刺激的掌心痒痒的,摸了无数遍得后脑勺怎么能记不得?
但是明涧发现一点问题,是全身的背影照,但是穿的是一双黑色军靴,虽然垂着手,但顺着指尖在滴血。
“不是戎玖。”
明涧把照片还给刘大妈。
刘大妈却不依不饶的。戳着照片又举到明涧的眼前。
“怎么不是呀,我看他穿过这条裤子,在一块住了这么多年我认的戎玖啊!你和他结婚这么多年你也应该认得出啊!”
明涧心里烦得要死,真想堵住刘大妈这张破嘴。还要挤出冷笑。按住刘大妈在眼前乱晃的手。
“我和他离婚一年多了,是圆是扁我都不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
刘大妈一愣,眼神马上变得非常八卦了。
“为什么离婚呀,难怪他好久都没回来过了。你们是不是出现什么感情危机了啊?要不要大妈给你们调节一下?小两口别意气用事,要……”
“他死了。”
明涧干脆打断刘大妈的话。
“算算时间快过三七了。车祸。”
明涧有些故意的提高音量。对着黑白俩人用英语再说一遍。
“他死了!在慈安堂后山墓地的八零二,你们要想感谢他还是去那边祭拜他吧!”
俩外国人有些诧异,匆忙地对着明涧说句节哀,转身就走。
不用担心墓碑上那张照片被认出来,明涧不仅给他画了绿帽子,还画了绿胡子,绿眼圈,干脆涂成了绿色,绿的都看不清本来的脸了。马克笔不褪色的。
刘大妈有些尴尬,不知道是说节哀啊,还是说啥。
明涧却不着急回家了。
围着小区转,从前门转到后门,从地下车库转到楼口,从树荫下转到低灌木边。
确定没有其他的行踪诡异的人,这才上楼。喵喵喵????李大力趁着明涧不在家的时候抓紧时间洗澡,搞搞个人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