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妈打开了衣帽间，衣服都一排排的挂着呢。进去手摸过明涧的衣服。推开长大衣看看柜子里边，并没有藏人的地方。这才满意了。

    “羊毛衫不要这么挂着，容易变形。”

    明妈假装帮忙整理羊毛衫。又看看犄角旮旯，这才出来。

    明泉一直跟在他妈的身后，经过一个一米多高的柜子的时候，听到很轻的咚的一声。

    明泉有些纳闷，低头看看这个柜子。

    “明泉，你的复习资料。”

    明涧喊了一声弟弟，明泉这才被复习资料吸引注意力，有些小痛苦的走出衣帽间。

    抱着书本叹气，他今年才初一，为什么有了高三的压力感？就忘了关衣帽间的门。

    “明泉，去客厅看电视！”

    明妈把明泉支出去了。

    卧室的门关上，明妈坐到了明涧的身边，有些犹豫拉住了明涧的手。

    明涧浑身一僵，他很不习惯和父母这么亲密。心里总是忍不住想起他妈妈说的那些过分的话。

    “妈对不起你。”

    明妈摩挲着明涧的胳膊，忍不住哭了。

    明涧想抽烟了。

    “你和戎玖在一起的时候，是明泉最闹人的时候。会爬了就到处钻，我那时候年纪也大身体和心理都跟不上，怀孕生孩子就觉得自己老了几岁，你爸工作忙也经常不顾家，我还疑神疑鬼的。有那么点抑郁症的意思。明泉不是摔了磕破了嘴，就是不吃辅食哭闹，要么就是摔坏了我的东西，我就很烦。就，就把火撒你身上了。”

    明涧眉头皱着，这话说过多次了。

    “我知道，我理解你。”

    “别管同性婚姻合法化多年，我心里还是接受不了，你和戎玖在一起我就觉得受不了，我骂你，数落你，吵起来了甩你耳光，罚你跪着，那都是我，……不说原因了，妈妈错了。”

    躲在柜子里的戎玖一愣，明涧挨过打？明涧没说过啊！只是他妈妈不答应，明涧说娘俩拌嘴了啊！怎么还跪过呢？

    “明泉不是代替你的，妈妈知道你很优秀，妈妈当时说你死了我就不用丢人了反正有明泉在这话是妈妈当时气话，不是真的想那么说。我是有了明泉，但妈妈也很爱你的呀。”

    就这么一句话，明涧彻底寒了心。和戎玖彻底在一起，好几年都没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