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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扬喝的有点微醺,孙伍戎玖一起询问,明扬也不设防,点了点头,“有的啊!我和二哥好几次都把他从酒吧接回来。喝的烂醉。他啊也有不省心的时候。”

    “啥时候啊?我咋不知道呢?”

    戎玖追问。

    “就是他离婚那段时间。”

    明扬说完,意识到这话有点错了赶紧给戎玖道歉。

    “徐默啊,你别往心里去,谁没个从前呢。”

    “没事没事,爱他就爱他全部。小哥你和我说说,我好知道以后怎么爱他。”

    徐默戎玖一个人,戎玖想知道那段时间的事情,肠子都有点痒痒。

    明扬伸脖子看看明涧,有一个隔断,明涧全神贯注的看电视吃水果呢,明扬这才压低了声音。

    “我们家明涧啊,命苦。”

    “戎玖这人吧,摸着良心说真的挺好,对明涧那是千依百顺,呵护备至,就冲明涧生病戎玖带着明涧四处求医,我们明家人对戎玖都赞不绝口,但是好日子没过多久,怎么就离了呢。啥也不要就说没爱了,一走消失无踪,没消息没电话。明涧就,咋说,就垮了。看着他没事,就像个豆腐渣工程似得,看着好好地其实内在全都垮了。”

    “要怎么说呢,打击特别大。离婚嘛,这不新鲜,过不下去了怨偶了一别两宽各自欢喜。但他们不一样,明涧接受离婚的现实,还要不断地反省那里不好,是他身上的什么问题让戎玖宁可净身出户没小三没私生子只为了离开他离婚。他想不通,他就走极端,钻牛角尖里出不来。他就不断挑自己的毛病,但我们告诉他他没问题,有些倔强口是心非的,但是是个人都有点小问题吧,谁能十全十美啊。他不这么认为,就想不通。”

    “他总想十多年的感情前几天还说爱怎么突然就离了呢?想不通他就折腾自己啊,困扰着他,他吃的少,睡不着,越睡不着越胡思乱想,他不想想了但是他睡不着啊,就这么恶性循环。谁劝都没用,长辈们劝他他低头沉默,也许长辈劝他他不好说什么,我们劝他,兄弟姐妹齐上阵轮番的劝说,他还是沉默,说没事,但他那状态谁看不出来啊,今天看他还可以,三五天在看他腮帮都陷下去了。不睡觉才会乱想,睡得好吃的好他也好一点啊,他也知道这个道理,睡不着怎么办?吃药,他那安定吃的我们都害怕了,两片不行吃五片,五片不够吃十片,吃到最后我们带着他去洗胃,他说睡不着,吃药只是想睡,但哪有吃半瓶的?”

    “药物不管用,也不敢让他吃了,他就喝酒。离婚半年那段时间,我们哥仨每天晚上都在城里各大酒吧夜总会找人,每天都找他,不知道他在哪喝酒,不知道他喝多少,怕他喝多了酒驾,怕他喝多出事。大哥说,兄弟姐妹八个,最让人操心的就是明涧。看着老实乖巧,做出出格的事情最气人。”

    明扬叹口气,喝一杯酒,孙伍和戎玖同时看向客厅,明涧被逗得前仰后合的笑,和明扬嘴里说的那个状态判若两人。

    “他,他,后背,有块凹下去的坑,是,是怎么回事?”

    戎玖满嘴的苦涩,心揪着疼,强压着痛苦和涌出来的眼泪问着明扬。

    “喝多了摔得。那天是他生日,本想着给他过生日让他开心一下,但找不到了,我们就去了他们最开始租住的那小房子,那房子早就换人租了,他进不去就坐在楼梯上。人家住户报警了我们才找到他的。我们看到他他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他满脸的泪和大哥说,戎玖不要他了。大哥拉他起来,想送他回家,他就从楼梯上滚下去了,后背磕在台阶边上,送医院去呢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喝太多了。后来公司做身体检查,发现他那骨头不对,他那骨头啊应该是摔断了,但是被血痂啊血清啊或者是什么骨头增生包住了断口,骨头后来再生,这块就凹下去,但对身体没影响,钙化了!不过摔了那一下之后他就逐渐正常了,不断的加班工作,不在喝酒了,睡不着硬睡,稍微的能让人放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