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她的生命里多了一个信念,为了那个信念她甘愿耗尽心力咬牙撑到最后一刻,哪怕再痛,都不放弃。
感受到一股烧烫坚硬抵在了她的私密,邢欢抿白了唇,狠狠倒抽了一口气,等着领受娘曾说过的恍若撕裂般的痛。
咦似乎还好耶?他慢慢滑入,她觉得羞涩、觉得不适、还有伴着苏麻感的胀痛,是完全可以忍耐住的痛。还是说有哪个环节搞错了?
不可能哇,她没有经验,他总该有吧,怎么看都像是个纵横欢畅的风流人物。难不成一抹怀疑跃上邢欢的心头,她豁然睁开眼,偷睨着他。绷紧的唇线,满是意乱qíng迷的黑瞳,漂亮到让人忍不住想要染指的脸庞,皆让她可劲地吞咽口水,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将心底疑惑问出了口:你该不会也是第一次吧?
闭嘴!她懂不懂在这种时候还能理智问出这种问题,对于男人来说是多大的打击?有考虑过他的心qíng嘛!第一次又怎样,他难道还不够卖力?生怕弄疼她,刻意压抑着放缓动作,换来的就是这种结果?
那他还客气什么?难道想要等完事之后,她继续用这种口吻叹一句原来圆房是这样的啊,没什么感觉嘛!
这假想刺激到了静安,他眼色一沉,蓦地挺身。
嗯闷吟声几乎同时从他喉间冲出,紧致感将他牢牢吸附住,难耐的搔痒从小腹一直蔓延到他心口。
啊!该死的!真的好痛!娘没有骗她,邢欢尝到了质疑他的苦果,因为方才的放松心神,这痛来得猝不及防,刺到了她的泪腺,也让她涌起了退意:结束结束了吧?那快出去啊!会痛死人的!
你想太多了,还早着呢。结束?他有那么逊吗?静安放缓了律动速度,慢慢地,让她适应他的存在。看她紧蹙着秀眉,额肩有薄汗渗出,玉齿磕得唇间惨白,却依旧忍着没有将他推开。一股暖意,就这样轻易地在他心底dàng开了,他餍足地扬起唇梢,俯身轻吻住她的唇,喃语:恭喜你啊,女人,是我的了。
这话像是一种宣誓,更像是一句咒语。话音未散,他突然加快了动作,让她再也抑制不住地娇吟出声。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的索求,身子是痛的,可邢欢的心却泛着空前的甜。
是啊,是他的了,终于是了。
那是不是自此往后,她逃不掉了,他也会离不开了?
哪怕仅是为冲动做代价的责任也好,只要他陪着,她可以用尽一生去讨他欢心,总有一天,他说不定也会像她一样的爱。
第四十四章
日上三竿,初秋暖阳在天边兀自散发着热量,烤哄出的清新阳光味搅拌着淡雅檀香味,填塞满了邢欢的鼻息。她弯起嘴角,笑得满足,翻身寻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后,继续酣睡。
起来,手麻了。
带着慵懒和疲软的xing感嗓音,就在她身边响起。
嗯秀气的耳朵微微一动,代表她听见了,可给出的回应只是一声仍带着浓浓睡意的低哼。
静安含笑垂眸,柔绵目光锁住怀中女人。她不为所动,依旧霸占意味十足地紧缠着他的腰,顶着乱糟糟的发型的脑袋深埋在他的肩窝里,轻逸呼吸有一下没一下地chuī拂而过,激dàng出阵阵□感。
一大早就要面对这样血脉喷张的场面,这对正常男人来说,着实是个不小的挑战。
他在考虑,是不是该用实际行动让她明白,男人体内最先苏醒的多半是shòuxing本能。
清晰感觉到身边女人身子一僵,近在咫尺的呼吸也停了片刻,他打消了念头,猝然弯唇呵,醒了吗?
清晨,chuáng上,肢体jiāo缠紧拥着的男女,暂时还保持着大伯和弟妹关系。时间、地点、人物、眼下状况,各种信息飞快在邢欢脑中汇集。她睁开眼,猛然抬头,对上他颊边梨涡暧昧眼瞳,以及她不着寸缕的身子。
呃木讷,是邢欢唯一的反应,娘没有教过她欢爱过后该怎么去面对。
你可以先给我个早安吻,然后告诉我是不是还想要回味下。如果想要,我不介意满足你,今天我不赶时间;如果能忍住,那最好是让我起来穿衣裳,因为至少已经有不下十个小厮跑来敲过我的房门,说是少奶奶不见了。看穿了她的心思后,他边逗弄着她的耳垂,边含笑好心给出建议。
闻言,邢欢猛地从chuáng上弹起,顾不得遮掩chūn光泄尽的身子,惊叫出声,你怎么不早说!惨了惨了,他们一定已经惊动婆婆了,等下要怎么解释哇
死回来!眼见她嚷嚷着滚下chuáng,一个劲地往外冲,静安倏地溢出低喝声。
欸?
成功将她喝止住后,他恢复了玩味的神qíng,眸含□地在她身上游走了番,你确定要这样出去?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