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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

    景崇看着这些狰狞的伤口,眼睛都红了,他嗓子憋的难受,胸膛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

    为什么?

    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不疼吗?

    景崇你煞笔吗?怎么可能不疼啊。

    好疼啊。

    景崇拿着卫生棉的手有些发抖,被那刺眼的红弄得太阳穴生疼。

    “我自己来吧。”

    景崇执拗的拿着不给,他抿着唇,小心翼翼的包扎好,伸手就去捞林研修的另一只手臂。

    林研修往后躲了一下,“还是我自己来吧。”

    景崇不说话,拉着林研修的手,就放平在了桌子上,食指不经意的划过他的手心。

    林研修有些楞,回过神来,景崇已经掀开了那只手臂的袖子。

    这只手臂有过之而无不及,上面满是掐痕,小刀割的痕迹也很有规律,像排队一样的,整整齐齐。

    可能是右手比较好用才划得这么整齐。

    右胳膊上倒是凌乱的挤着伤痕。

    有一条割痕离手腕上的静脉极进,再稍稍进那么一点点,就割上了。

    景崇握紧手指,喘了口气,又松开来,当做没看到,继续上药。

    他不敢问,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林研修等两只手都上完药,缩了手,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幸好没问什么。

    这样搞得他自己不像是个正常人一样。

    景崇调了一会儿自己的情绪,控制住几次快要破口而出的话语,从桌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给你。”

    “嗯?”林研修拿着催吐药,怎么给我了。

    “你……尽量少吃一些吧,但是别再伤害自己了。”

    “嗯,我知道……”

    很长时间之后,林研修已经拿出物理题在刷题了,景崇又问,“为什么不现在回家?”

    林研修顿了一下,“我说了,强迫症。”

    “可是……”明天有考试啊。

    上一次考试之后林研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