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崖子严肃了神情,“难不成是毒?此地乃是明教地盘,韦蝠王与明教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星河不好呆在这里。我们先去找住处安置一下,等星河醒了再说。”
萧峰不觉得是毒,他也没说什么,同意了无崖子的安排。
把高景行带到客栈里,无崖子给他把了把脉,发现没有中毒的迹象,又准备了解酒汤给他喝了两口。高景行觉得不好喝,死活不肯再喝。
“你可认得我是谁?”无崖子问道。
“师父。”高景行道,“我现在很清醒,不需要喝那种东西。”
无崖子点点头,“既然你还知道我是你师父,就听师父的话。”
高景行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见无崖子没有退步的意思,放松做了下来,自暴自弃道:“我不想喝。”
萧峰道:“苏先生这个样子,倒真像个小孩子。”
无崖子心想确实是。
他回忆了一下苏星河小时候,发现时间太久远,竟有些记不起来。不禁又给自己扣了个锅,倒也没再勉强他。
高景行喝的酒不多,走了这一路早就代谢出来了。他现在很清醒,虽说醉酒的时候也没太大的变化,习武之人感官敏锐,这点事儿都能发现,他也是很无奈了。
不过确实有点困。高景行喝了点水,为了避免麻烦,安安分分地躺在床上睡了一觉。
等他睁开眼时已经到了下午,外面的光线没有那么亮,好像天又阴沉了下来。
他穿好衣服从床上下来,萧峰和无崖子都不在房间里,不过应该不远,在他发出声音之后,门口立马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高景行道。
无崖子推门而入。
“师父……您怎么来了?”高景行想表现出惊讶的样子,然而内心觉得非常尴尬,一点都不像。
无崖子笑道:“看来你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
高景行:“……是。”
“许久未见,近来可好?”无崖子没有问高景行去了哪里,对他来讲,只要他回来了,其中的曲折都已不再重要。
高景行松了口气,如果无崖子真的问他去了哪里,这个问题还真不好说。最重要的是高景行不想欺骗他。
他道,“让师父忧心,是弟子不对,弟子一切都好,您……”
现在的无崖子,虽然比他的真正年龄要年轻不少,比起在擂鼓山的时候,还是略显苍老。高景行不可能看不出来,正式因为他看出来了,才不好厚着脸皮再去询问无崖子过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