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无崖子想起了苏星河的伤势,性命相比之下,记不记得反而无关紧要了,“可无大碍?”
“已经好了,除了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之外,再无其他影响。仰止是我兄弟,我很确定,自己不是你们口中的人。”
无崖子没有立刻说出自己的推断,他只道:“星河除了之前曾以为自己是韦一笑之外,也曾被人追杀过。逍遥派与世隔绝,宗派之中也难以混入其他人,就在那天,我不过与星河分别了片刻,他便受了重伤,待我见到他时,已经奄奄一息,纵然用尽了手段,也没能留住他。”
“他死了?”
“他失踪了。”无崖子道,“谁也没有在见过他,只是地上留下了大片血迹,星河自那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枉我活了近百年,竟连伤他的人是谁,是何样貌都不知晓。”
高景行越听越觉得,苏星河就是自己扮演过的。
血迹什么的,在现代的抽血不也是那样吗?
他拿起桌子上放着的瓷壶,倒了一杯水。
“等一等!”无崖子道。
可是已经晚了,杯子已经碰到了嘴边,高景行把一整杯都咽了下去。
他的脸瞬间泛起了红晕,眼睛被刺激地水汽迷蒙。
是酒。
无崖子关切地看着他,“你还好吧?”
“我可能……不太好。”高景行说。
他看着无崖子在听到自己讲出这句话之后惊喜的表情,迟迟不来的睡意不合时宜地到来,高景行用混沌的大脑思考了一下现在的情形,得出了答案。
他好像是喝醉了。
从来都不知道自己酒量这样……丢人。
“你是星河。”无崖子喜道,“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接下来的事情高景行就不知道了。
一觉睡到天亮,高景行扶着头回忆昨晚的事,无崖子已经离开,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没多久就响起了敲门声,“哥哥你醒了吗?”
“醒了。”高景行道,“进来吧。”
仰止推门而入,后面还跟着陆小凤。
无崖子应该没有把昨晚的事情跟他们讲过,陆小凤也不知道高景行喝醉过,否则他绝对不可能这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