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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原赤也:Σ(っ°Д °;)っ

    不,等等,千夜姐你刚刚说了什么?你是不是在对他开黄腔?你都做了些什么!他只是个弟弟啊!

    “千夜……”幸村精市欲言又止,真田弦一郎的脸色瞬间变黑,要在下一秒大声质问我为什么要带坏他家小孩。

    他们真不愧是立海大的严父慈母二人组,面对“父母”的质问,身为长女的我也有些招架不住。

    我:如果真田君因此公报私仇我就和他绝交(恶狠狠)!

    都是你们太娇惯小孩的错,切原弟弟英语不及格你们起码要付一半的责任。

    真田?黑面神?正直男子汉?一言不合集体加训?立海大的皇帝?弦一郎:……

    他不是他没有,别随随便便用“娇惯”这种谜之恶的词语来形容他。

    好吧,我承人自己有一点点口不择言,但我已经被家里叛逆的小弟弟逼疯了:

    我从一个月之前让切原赤也背单词,一个月过去了,他的进度还停留在abandon。“放弃”,真是个好单词啊,把嘲讽两个字打在公屏上。

    “看到了吗赤也,”仁王雅治把胳膊压在后辈的肩膀上,语重心长地说,“这次期末考试如果不能及格,前辈也救不了你了,等着被千夜制裁吧,我会提前为你默哀。”

    切原赤也:泪,流了下来。

    在我丧心病狂的教育方针下,为了活命爆发出惊人意志力的切原赤也吃饭刷牙上厕所睡觉都抱着牛津字典勤学苦读,与英语姐姐眉目传情。

    终于,他悟了。

    考试当天,切原赤也顶着浓浓的黑眼圈走进考场,在监考老师时刻准备叫救护车的警惕下,一边吐魂一边运笔如风写完了整张卷子。

    在交卷铃声响起的那一瞬间,切原赤也“啪哒”一声倒在桌上,整个人的色彩变为惨白惨白的灰,人生自此失去颜色,成为一具苍白的空壳。

    “虽然代价惨痛,但切原同学及格了。”我一边回忆往事我一边对迹部大爷说,“为了成绩达标能继续参加网球部的训练,一切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虽然迹部大爷诚邀我参加冰帝网球部集体补习大会,但他对我的教学水准认知甚少。为了体现我在补习史上可靠杰出的战绩,我给迹部景吾深情并茂地讲述了我的第一位弟子求学的全部过程。

    惨是惨了点,毕竟我是斯巴达教育的有力簇拥者,但比起我的教导者的日常作风,我认为自己已经足够温和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