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哥的感情当然很好,是吧大哥?”伏特加轻易被我带偏话题,挺直胸背一脸自豪。
是啊,他心爱的保时捷356a都让你开呢,你们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天生一对,马戏团表演没有你们我不看。
“西娜尔,这个高中生侦探怎么会在这里?他刚刚看到了组织的交易,对吧?”琴酒放下举了太久开始手酸的长棍,冷漠地从衣兜里掏出爱枪,身体力行地展示出在优秀恶役面前游乐园的安检基本等于纸糊的残忍现状。
我没有立场说他,因为我也带枪进来了,在场唯一的白板号只有可怜的名侦探,实在是惨上加惨,令人心生不忍。
“和警方密切联系的名侦探,哼,看来是留不得他了。”咔擦一声子弹上膛,琴酒冷酷地对我摆摆手,“到旁边去西娜尔,被误伤我可不会负责。”
听听这渣男的口气,难怪你既没有追到贝尔摩德,雪莉也不乐意搭理你。面对可爱的女孩子竟如此凶残,漂亮妹妹保护协会会长向你发出谴责的声音。
“虽然我明白你想要灭口的心情,但你确定要在这里开枪?”我钳制住工藤新一的手分毫不放,提醒道,“因为刚刚的云霄飞车无头案,附近的警察和保安都在向园区内汇聚,且显而易见,你没有带消-音-器。”
可以理解,我也不爱带消-音-器,我们横滨人开枪从来都大大方方坦坦荡荡,不屑于藏头露脚,不要怂,淦他丫的。
“你认为我会在意这个?”琴酒嗤笑一声,不屑一顾地说,“杀人的方式多的是,对他,还不需要浪费我的子弹。”
“嘛,说的也是。”我一手搭在工藤新一肩头,懒洋洋地抬头看琴酒,“但是琴酒,这小子是我的战利品吧?”
“什么时候,抢人头这种事也可以如此光明正大了?”黑色的手-枪从我袖口中滑落,保险栓叮当卸下。我单手持枪,枪口向下斜斜指着琴酒的脚尖,“我抓到的人,要杀要剐只看我的心情,别来碍事。”
一旁的伏特加不知所措地摆摆手,试图打一个圆场,琴酒的手指松松扣在扳机上,狠厉的眼睛中看不出情绪。
工藤新一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他从未见过我“恶役”模式下的状态:在规模极大的黑道组织中培养出来的气势,视颜面与义气为战斗的理由,以暴力与鲜血抢夺的话语权,尽全力撕咬的野兽,表面的和平是随时可以被撕烂的荒诞剧。
在场的四个人,只有他不熟悉这个模式。
我当然没有与琴酒翻脸,这样不痛不痒的警告只能算是最初级的口头劝诫,和开玩笑没有区别。琴酒放狠话可比我凶的多,甚至大部分时间他会选择直接动手先兵后礼。
社会我琴哥,人狠话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