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起案件,是你做的吧?”工藤新一拉开易拉罐的拉环,喝了一口热可可,脸色看着舒缓了一些,闷声问我。
“哪起?”我茫然以对,给点提示?搞事太多我一下不太能想起来。
“米花町的街头混混枪杀案,”工藤新一给出关键词,随即无语道,“自己杀过的人好歹要记得吧?”
“不好意思,太多了,我从来不记这些。”我嘎吱嘎吱咬碎嘴里的糖果,“我想起来了,然后呢?证据在哪里?小心我告你诽谤喔。”
“身为凶手却这么嚣张你真的够了。”工藤新一垮下肩膀,泄气地说:“没有证据,但我刚刚看到了你的枪,和被害者体内的子弹款型一致——我知道这不足以证明什么,你扫尾真的扫得很漂亮。而且案件已经结案了,不会再给人翻案的机会。死者本身也是多起命案的嫌疑人,被他害过的家庭甚至相当感谢这位无名的凶手替他们报仇。”
“皆大欢喜的结局不好吗?”我咬着干瘪的白色糖棍,含含糊糊地说,“如果你非要一个真相,就自己慢慢猜吧,我不会告诉你答案的,这件事免谈。”
“好吧,我不问了……你和太宰治以前是做什么的?”工藤新一换了个话题,“你们都是刚刚那个组织的成员吗?”
“不,你怎么会这么想?”我疑惑地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我们当然是良民啦,三好市民奖状年度获得者,超级代善人哦。”
工藤新一:鬼信哦,他看起来很像是个傻子吗?
“不逗你了,我们是森式会社的员工啦。太宰先生以前是我的上级,后来他嫌老东家裁人太不留情面,工资又低还逼人996,一气之下带着我辞职到东京讨生活。”我心酸地说,“然而堕落的他很快沉迷于去酒吧搭讪小姐姐的腐烂生活,我只好加入黑衣组织给他们打工以维持家用。”
说到这里我忍不住抹了抹鳄鱼的眼泪,手动给自己的点播一曲小白菜地里黄才三岁没了娘,“你知道我有多难吗?刚刚辣个叫琴酒男人可凶可凶了,要他教我枪法,他看我打靶一次之后直呼此人没救,就此将我抛弃,只在需要我的时候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这样就算了,他还不给我加工资!”我义愤填膺,紧紧握住工藤新一的双手,辞恳切,“听姐姐一,这种三险一金统统没有,全勤年终奖全是浮云的组织去不得,你一定会后悔的。”
“森式会社……横滨……”将我的控诉全部忽略的工藤新一努力思考,“好耳熟的名词,似乎听老爸说过。”
“是吗?它还有一个称呼,可能你熟悉一点——港口黑手党。”
“港口……黑手党!”工藤新一一口热可可呛在口里,他惊恐地看着我,“他们原来招收童工吗?”
靠,一个两个的,能不能别拿我的年龄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