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大半夜不睡觉出门耍酷的网球boy。”我挥了挥爪,赶在越前龙雅与我掰头之前迅速战术撤退,啪唧关上房门。
“不妙啊统统子。”我盘腿坐在床上,满脸严肃地说,“我何时留下了一笔风流债?纯情专一如我一时间难以接受现实。”
……崽崽,不要用纯情专一形容自己。系统委婉地说,如果它不是一直以来对我溺爱成性的老父亲,我猜测它原本的辞可能会稍微过激那么一丢丢。
“我哪里不纯情不专一了?”我不满反驳,想想秃头少年中的二十八个女孩,为了让她们每个人都能获得幸福,我掏空了自己所有的爱无私地奉献给她们,多么感人肺腑的自我奉献精神。
真是的,海王的事能叫渣吗?我只是稍稍博爱了那么一丢丢。
先不说这个,我们来聊聊安室透吧。我的老父亲秉承着“崽崽说什么都对”的原则,强行转移了话题,他是怎么拿到你的照片的?
“这个的话……似乎不是他的责任。”我仔细回忆,“如果我没有猜错,网球少年看到的应该是一张合照。”
还是一张故事背景十分诡异的合照,里面藏着一段“难”的往事。
事情发生在一次潜入任务中,我和波本哥要潜入一场宴会完成击杀任务。但因为后勤人员的疏忽,我和波本哥拿到的邀请函上标明的身份不是一开始说好的兄妹,而是父女。
“怎么会有人带女儿去泡妞宴会?”我拿着邀请函一脸呆滞,“先不提黑肤如他怎么会生下我这么白的女儿,他今年25岁,我今年15,波本哥难道10岁就生了我吗?天赋异禀也不是这么个天赋法……痛!说了多少次不要打头!”
会长不高的!可恶,就这一下,我今天早上的牛奶全白喝了。
“琴酒说要我们自己解决问题。”安室透朝我晃了晃手机,琴酒的回复一如既往地冷酷,完美表现出他无情杀手的酷盖形象。
“这有什么难,”我大手一挥,“你再把自己画的更黑一点,黑到他们完全看不清你的脸,到时候别说是父女,爷孙都有人会信。”
“恕我拒绝。”他们的目标是宴会的主角,一位企业家的大小姐,黑衣组织最初的谋划本来是让安室透出卖色相诱敌深入,谁知道搞了这么大一个乌龙,那位千金大小姐会理他才是见鬼。
“也不一定啊。”我若有所思,“为情所困、独自带崽的单身父亲,这个角色不是蛮有个人魅力的吗?说不定意外能引起大小姐的征服欲呢。”
“不要说风凉话,来试试nb。”安室透拿着几张透视图研究狙-击路线,发现的确不好搞,必须要有人把任务目标引到窗台边,科恩和基安蒂才能一击必杀。
我拿着邀请函当扇子扇风,脑海中回忆了所有我见过的美黑产品,似乎最近有折扣,现在加急下单应该还来得及……
“西娜尔。”安室透缓缓扭头看向我,眼睛中带着令我不明觉厉的光彩,“你是不是说过,你很擅长gal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