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娟眼睛一立,点着他脑门气的直咬牙:那你也不该起了让人家坟头撒尿的心思啊!
白博安气不忿的说道:这本就是咱家的事,可那天周老三在咱家说话别提多难听了,好像我们不马上用他的碑就是白家的千古罪人一样。后来我把他撵出去了,再去村里几个相熟的嫂子家打听,这才知道他偷工减料用了不好的石头给人家打了碑,人家主家在刻字前来验收没相中,直接就没要。他那墓碑砸手里好几个月没人买,这次看我们回来想讹我们当冤大头,不但想把质量不好的墓碑卖给我们,还要了好墓碑双倍的价格,你说缺德不缺德。
白娟听了也同仇敌忾,若是平时她肯定掐腰把周老三家从祖宗十八代骂个遍,可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现在他侄子额头两端冒黑气都快把命送了。
你尿他家祖坟前头了?
白博安缩了缩脖子:他家祖坟和咱家的离着不太远,我白天时候路过看见了,我晚上就去往他爸的坟墓上
白娟听了险些气昏过去,这也就是自己亲侄子,要是换了别人她肯定得说一句活该。
小大师,您不是说现在的墓地基本上没有鬼魂野鬼亡灵一类的东西吗?我侄子这是怎么回事啊?
林清音有些无奈的说道:墓地属阴,你们老家的墓地的范围是不是很大?
白娟尴尬的点了点头:各家各户的祖坟基本上都连成片了,除去这些年迁走的,还有上百个坟头
白娟越说越心虚,林清音叹道:夜晚的墓地本来就是极阴的,他偏偏还在那里磕破了天庭的部位,所以才导致身体入体、晦气沾身。也就是他仗着还是童子身,存着一点元阳才护着他暂时没有性命危险。不过他体内那点元阳也消耗的差不多了,也就勉强还能支撑半个来月的时间。
白娟脸都吓的惨白了,就连白博安也开始害怕。当初他跑到坟圈子里撒尿破磕头的事并没有告诉家里人,一个是觉得丢脸,再一个老人忌讳这个,他怕挨骂。可没想到今天让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看了出来,更没想到后果居然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