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西莉亚记得,有天她外出寻找冉箫未果,冉钧接到公司的电话匆匆赶去处理事务,她自己一个人坐私人司机的车回家,回到家里,怎么也找不到冉飔。正当她吓出一身冷汗,快要以为冉飔和她哥哥一样失踪的时候,她在主卧的衣柜里发现了冉飔,冉飔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怀里紧紧抱着瑟西莉亚的衣服,白嫩的小脸上是七横八竖的泪痕,紧紧咬着嘴唇,无声地哭着。
“天哪,宝贝,你怎么了?”瑟西莉亚的担忧紧张顿时化作心疼,紧接着化为怒气,自己辛辛苦苦找了半天,女儿竟然躲在这里不吭声,这不是给她添乱吗?
心里想着,瑟西莉亚也就这么问了出来。正当瑟西莉亚冷静下来,开始后悔自己说话太重的时候,她听见了女儿颤抖的声音。
“妈妈,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小小的冉飔终于哭出了声来,声音却十分细小,像猫叫一样:“是我弄丢了哥哥……为什么不把我丢了呢?把我丢了,哥哥是不是就能回来了……”
那时尚还年轻的瑟西莉亚当场就愣住了,然后蹲下来紧紧抱住女儿,再也忍不住眼眶中满盈的泪水。
“不,不怪你,是妈妈的错,妈妈还有你啊……”
年轻的瑟西莉亚终于在这段无头苍蝇似的寻找儿子的日子中,找到了一缕微光。是啊,她还有女儿,怎么能因为儿子,就把女儿丢了呢?想想自己这段日子以来对女儿的忽视,瑟西莉亚尤其后悔。
十几年后的冉家客厅里,瑟西莉亚按下心头的思绪,微笑着说:“其实,感情什么的是孩子自己的事情,我们又何必干预呢?在我们家乡,这个年纪我觉得不算早恋了,再说飔飔有八分之一是法国公民的血脉,就算这事儿是真的,将来她成年的时候要是愿意,我们给她把国籍转到法国去,照样能和雨馨结婚。”
冉钧惊:“你都想到结婚的事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公告:《孟导》一文已经改名成《她与月共眠》
话说,我记得自己五岁进手术室的时候,穿着宽大不合身的病服一个人被推进去,在护士姐姐给我打麻醉药的时候还甜甜的笑着说:“姐姐,我怕疼的,等下打针我哭了你可别笑我。”我记得那时候自己心里还是有一定的怕的,一个人换上手术的衣服,被陌生人推进去,现在想起来,小时候的自己真的是一个乖巧得让人心疼的娃。后来十四岁再进去的时候,我还笑着安慰另一个也要进手术室的十岁小姑娘,小姑娘哭得涕泪横流,我还记得帅气的年轻医生在我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给我温柔地戴上氧气罩,真的好暖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