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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停顿的时间久了,西门吹雪以为他不愿意。第一次被人拒绝,西门吹雪有些无措,但表面上还是绷着张脸,严肃地抿了抿嘴,“莫要忌讳问医。”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宋繇解释道,“庄主既然懂得医术,那有没有听说过一些比较奇怪的病症?”

    “医书上写过很多。若姑娘指的是与记忆有关,确实看到过。”

    所以他学医以来还没有给人看过病?

    宋繇道:“如果我说的,与记忆没有关系,而是一直昏迷不醒呢?”

    “愿闻其详。”

    宋繇跟西门吹雪自己讲了讲楚留香的病症,将来自百年之前的事情刨除,只说他受了伤,还有其他大夫的诊断。

    听完之后西门吹雪若有所思,然后就回去翻医书了,除了练剑之外,一连几天都没有出现。没有机会跟西门吹雪讲话,宋繇只能静静等着,每天安安分分地练剑做早课。

    比剑的日期被定在了三日之后。

    三天的时间,可能会发生很多事情,但要想用三天来将一种病症研究清楚,几乎不可能,除非西门吹雪天赋异禀,或者像他一样来自其他地方。

    宋繇没有对此抱有太大希望。

    第二天一大早,管家吴伯忽然步履匆匆地过来找他了。

    虽是管家,吴伯的风度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大多数情况他都是从容的,鲜少有这样急切的时候。宋繇不禁燃起了一丝希望,“吴伯伯,是庄主的医术有进展了吗?”

    “恐怕要让宋姑娘失望了,并非如此。”吴伯道。

    “那……您过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吴伯:“庄里有客人过来,自称是您的兄长,说是要接您回家……那位不在庄中,一切事物本该由庄主负责,只是您是那位亲自带过来的,就这么离开,恐怕不太好。老奴的意思是,请宋姑娘逗留几日,待老奴给老爷传个信。”

    吴伯也就四十来岁,他武功不差,一点都不显老。宋繇听他自称老奴心里觉得怪别扭的。现在关注的不该是这个,宋繇考虑了一小会儿才找到了重点。

    “我兄长?”他觉得有些好笑,宋青书又不在这里,竟然还有人冒充他哥。“我哪有什么兄——”

    宋繇的声音戛然而止,他顿了一下,问道:“他是不是叫朱睿?”

    “客人并未自称朱睿。”吴伯道。

    宋繇松了口气,觉得肯定是有人探听到他的消息,现在过来假冒,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吴伯接着道:“他名为宫九。姑娘可曾听说过?”

    宋繇摇头,“没有听说过,劳请吴伯将他送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