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如此。”那人说,“在下早就得知阁下武功高强,又岂敢同你硬碰硬。”
“嗯?”
“只能用些不入流的手段了。”他道。
宋繇根本没想到,这些人与自己打,只不过是为了转移视线。
空气中没有任何异味,到底是哪里不对?
他力气逐渐流失,能站在这里已经尽了全力。双目微微刺痛,两行清泪自眼中流下,手里的鞭子也不知何时脱落。
宋繇没有动用内力,他甚至抬不起手来擦掉脸上的泪,只朦胧地看向楚留香那边,见一个模糊的人影朝自己靠近,不禁喊道,“你别过来!小心毒药!”
“我怎么能把你一个人丢下。”楚留香还是走了过来。他有一套独特的呼吸方法,根本无需用鼻子。
几个西夏人接住了瘫软的宋繇,却被楚留香拦住了。他们见楚留香毫发无损,非常惊讶。
“你竟然不怕悲酥清风?”
“悲酥清风?好名字,可惜没有用做正途,用来做毒药的名字,未免太可惜了。”
楚留香看着不停流泪的宋繇,心里很急,面上却更加沉稳。
“你们是想让我动手,还是自己放了他?”
西夏人将短匕首架在了宋繇的脖子上,狞笑道,“你以为你有的选吗?”
楚留香叹了口气,“我当然有的选,阁下的中原话似乎不大好,看来也无需多言,便按照楚某所想来做吧。”
他的轻功比这些杂鱼高很多。
论武功的话,宋繇也能很快解决。但是宋繇脑回路跟常人不太一样,谁知道他在想什么,生生拖这么久?
楚留香迅速来到挟持宋繇的西夏人身侧,用扇子拍向他的虎口,轻巧地接住了他手中的匕首,一手揽住宋繇,一手将匕首掷出,打断了正在拉弓的另一人。
“现在觉得如何?”楚留香微笑。
“撤!”为首那人道,一群人有序地撤离。
楚留香不紧不慢,“解药留下。”
一个小瓷瓶子从空中掷出,落到了楚留香手中,
楚留香不知道这毒药是何,也不清楚解药什么样子。他现在满心后怕,拿着瓷瓶的双手颤抖不停。
差一点,那匕首就刺入宋繇脖子了。
宋繇脸颊上还挂着清润的泪水,人却已经昏迷不醒。
楚留香把瓷瓶塞子打开,就算他鼻子不灵敏,也能闻出来从里面飘出的臭味。
这真的是解药吗?
他没有其他办法,将瓶子拿到宋繇鼻下,让他嗅了嗅。心想一会儿宋繇醒了,闻到这味肯定又要闹了。
一盏茶时间过去,宋繇却没有醒来。